顏開和李忠關於刺殺的賭局,在彼此都知道對方要刺殺的情況下,有人受傷是可以允許的。
隻要刺殺成功,就算是贏了。
對於顏開不給自己麵子的事情,李忠心裡耿耿於懷。
加上白天派去跟蹤顏開的探子一個都沒有回去,怕是這第二局是贏不了了。
所以在把手下派來的時候就下了命令,可以隨意傷人。
他得讓顏開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廓定軍,上戰場可以,但是這種刺殺的事情,還得是他們這些專業的殺手來。
麗競門的殺手自然精於此道,而且彼此之間配合默契。
一人背靠著小院的牆壁,紮好馬步,雙手合在一起放在小腹位置。
另外一人助跑然後踩在他雙手之上,再用力一送,就給人送上了圍牆。
反手把他拉上去,兩個人就都上了牆。
殺手門在牆上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果然沒有任何防守的士兵,想來是他們在客棧的內應下的藥起了作用。
當然,就算是有士兵,以他們的身手要解決對方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揮手,殺手們從四麵都跳了下去。
“哎喲!”
“啊!”
“嘶!”
所有人下去以後就感覺腳底劇痛,有的痛的沒有站穩,倒在地上,然後痛呼的更加的厲害。
在那圍牆之下五米的距離,顏開叫人密密麻麻的鋪上了一層鐵蒺藜。
這是一種有四根鐵製尖刺的撒布障礙物,那每根刺大概都是兩三寸。
隻要往地上一丟,總有一根尖刺是朝上的。
顏開看劇的時候第二個不理解的就是,那些好多反派頭目明知道有人要來刺殺,卻還是隻有和平時差不多的巡邏隊。
以至於被主角團躲過巡邏,然後乾掉。
找個這種比較封閉的地方,都上這種機關,然後讓所有心腹手下都圍著自己很難嗎?
殺手要進來,不論是走圍牆還是大門,反正他們是把這一圈五米範圍都丟上了鐵蒺藜,隻要落腳就躲不過去的那種。
隻一瞬間,麗競門的精銳殺手就全部撲街!
有的性情堅韌一些的,也隻是用武器撐著沒有到下去。
但是腳掌下麵插著兩三個鐵蒺藜,彆說和廓定縣的士兵戰鬥,就是站都快要站不穩了。
等著淳於震帶著人出來,手中端著連弩。
一塊塊木板從地上滑過去,讓這些殺手丟掉武器,雙手抱頭,跪在木板上在拖回來。
全部綁了個結實以後,又重新把鐵蒺藜給布設好。
誰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二波刺客呢?
“啊!”第二天一早,顏開打了個哈欠。
以後再也不打這樣的賭了,搞的自己瞌睡都沒有睡好。
“叔,大家都準備好了!”
“那行,走吧!”
顏開點頭,他們今天約好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
昨天晚上除了那些殺手以外,沒有來新的殺手。
說不得今天半路上對方還會出手一次。
廓定縣眾人護著顏開出了客棧,走在長安街上,回頭率不要太高。
全身鍍成了暗紅色的全身甲,連手臂上都有一個小的臂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