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帥了……”
雲歌看著菲爾還在擺著poss的菲爾,喃喃道。
“真的太帥了……”
韋伯點點頭,深以為然地說道。
被菲爾金色長矛刺穿的沙之守護者已經死的透透了。身上的沙子在不斷脫落,露出了它紅色的龐大身體。
它就像一條紅色的蠕蟲一樣,一截一截的身體下麵全是密密麻麻的細小的小腿。身上橫著數十根長長的骨刺,大量的黃沙就在那些骨翅上麵滑落。它的眼睛那裡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不斷散發著黃色的熒光。
那些熒光就像有生命一樣向著韋伯探來。
雲歌看著不斷吸收著黃色熒光的韋伯問道。
“你剛才在做什麼?是在砍它的腿?”
“對啊,不然呢?”
韋伯摸了摸鼻子,訕笑道。
“你咋知道它底下有腿的?”
“潛意識唄。”
韋伯怒了努嘴,聳肩說道。
“你可真神奇呢。”
雲歌翻了一個白眼。
菲爾喘著粗氣走了回來。
“您沒事吧?”
傑夫搶先問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消耗。”
“您會像我一樣嗎?”
“當然不會,”菲爾笑著說道,“也就費點力氣,沒那麼誇張。”
傑夫笑著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不過跟沙之守護者打完我又有了很多疑問。”
菲爾表情凝重了起來,沉聲說道。
“還有多久這個空間會崩碎?”
菲爾向韋伯問道。
“這個倒不急,沒那麼快崩碎。”
菲爾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我想知道,語言,為什麼我們的語言是共通的?我能聽懂它說的話,就算樹人也是。”
“我可以解釋,菲爾大人,”傑夫說道,“因為寄生世界的語言就是從蒙特爾忒流傳過來的,蒙特爾忒之前是不存在所謂的語言的,他們具有其他的溝通方式,但是太多的人類進入了寄生世界,人類的語言也就被寄生世界所熟知,就此流通下來。”
“但是這麼長時間語言都沒有什麼變化嗎?”
“應該是沒有的,”傑夫撓了撓了頭,“畢竟這語言隻跟人類溝通,被寄生也就成為了人類,人類的語言在不斷進化的同時也幫助著寄生世界的語言進化。而且我們還處於一個共同使用上古帝國語言的狀態,所以並沒有什麼不妥。”
“就是蒙特爾忒的語言在先,寄生世界的語言在後?”
“那不一定,也許反過來,但是蒙特爾忒的語言在先這種可能八九不離十。”
傑夫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了一個果子塞到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菲爾也掏出了一個果實啃了一口,一股甘甜清涼的汁水流入了菲爾的喉嚨裡。精神一直緊繃著都忘記了喉嚨火辣辣的。
接下來就是水世界了,不知道大海裡的水能不能喝,能喝他們就不缺水了。
“我覺得這兩個世界是相輔相成的,蒙特爾忒和寄生世界。”
雲歌想了想說道。
“相輔相成?”韋伯看了一眼雲歌說道,“怎麼可能,怎麼想的。”
“確實不是相輔相成,蒙特爾忒可以沒有寄生世界,但是寄生世界如果沒有被寄生的世界隻會漸漸滅亡,就像這裡。”
菲爾指了指遠處一片荒蕪的沙丘接著說道。
“也許蒙特爾忒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雲歌反駁道。
“這倒是,很有可能......”
菲爾點了點頭認同了一下。
相輔相成嗎?
菲爾眯著眼睛,那銀色空間一直縈繞在自己的心頭,那次的測試還曆曆在目。在自己身體不移動的情況下,那鮮血是怎麼到自己身上的?菲爾真的搞不懂。
是不是那銀色空間也跟蒙特爾忒有一種相輔相成的關係?
“菲爾大人?”
雲歌看見菲爾好像呆住了,輕輕地問了一句。
“啊?”
菲爾聽見雲歌的聲音回過了神。
“您想到什麼了嗎?”
“沒,”菲爾搖了搖頭,“其他事。”
“哦。”
雲歌點了點頭。
“但是又是為什麼,這些守護者這麼瞧我們不起呢?”
“這......”韋伯揉了揉鼻子,“好像就是因為我們是一種說寄生就被寄生的生物吧,就像我們看待圈養的雞鴨羊一樣,學習我們的語言就是為了引誘我們吧。”
韋伯似乎有些不太確定。
“就這樣吧,”菲爾搖了搖頭,“我沒什麼問題了,等到了我被寄生一切都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