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開局覺醒黃金帝龍!
經過數千年前的那一戰,截天教可謂是元氣大傷,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沒有選舉出聖子與聖主,教內一切事宜幾乎全部都是由大長老管理。
現在截天教宣告出世,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選舉出聖子與教主了。
一來是截天教為修煉界霸主級勢力,重新出世之後不可無主,二來有聖子與教主幫忙,大長老肩膀上的擔子也會輕鬆許多。
正常來說,聖子與教主應該是從截天教內部選舉才對,畢竟都是自己人,總好過一個外人來掌管截天教。
然而幾千年的時間裡,大長老硬是左挑右選,費儘心思,都沒有挖掘出一個可造之材,唯有最近幾年墨子鳶加入截天教之後,才不得已先選舉出了截天聖女。
可歎截天教身為霸主級勢力,三大不朽境至尊坐鎮,教內卻硬是沒有一個可用之人。
幾位長老修為倒是不低,實力也很不錯,可要是對比上一代教主君胤的雄才大略抱歉,除了大長老,其餘八位長老加起來都比不上君胤的十分之一。
至於截天教的數萬名弟子,其中有幾名女弟子倒是心思敏銳,冰雪聰明,較為出色,男弟子則都是隨了八位長老,修煉天賦誠然不錯,但智商著實堪憂。
除了整天嘴上喊著“殺上補天教,重振截天教威名”這樣非常白癡的話,就是相互之間打打殺殺,從來不去思索截天教未來的路到底該怎麼走。
大長老管理截天教千年之久,對教內每一個弟子幾乎都有過了解。
如今截天教出世大典在即,選舉出聖子教主刻不容緩,經過與三位太上長老的徹夜探討,最終還是決定在大典之日招收弟子,然後再商量選舉聖子一事。
換句話來說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如果最後真沒合適的人選,那就隻能從教內挑選一個天賦資質最高的,智商過得去就行。
畢竟聖子代表了一個大勢力的臉麵,到時候外出行走,天賦資質自然是越高越好,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況且一般聖子出行都有著聖女跟隨,有墨子鳶輔佐,倒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補全這個缺點。
“中州勢力這次趕往天城觀圍我教明日舉辦大典,隻怕是來者不善。”
墨子鳶明眸皓齒,秀發如雲,窈窕清麗,稱得上是絕代佳人。
她身上依舊穿著那日與陸清塵一起喝酒的那身雲水素衣,聽到大長老詢問自己對此事的看法,秀眉頓時微微蹙起,
“據我所知,中州這次趕往天城的勢力並不是那些遊離邊緣的小角色,都是中州實實在在的頂尖勢力。
無論是兩大古老帝族還是太玄劍宗,都是當今時代一等一的霸主,縱然是在幾千年前,底蘊實力也絲毫不輸於我教。
尤其是太玄劍宗,更是被修煉界譽為劍道第一聖地,乃天下無數劍修向往的地方。
許多年前那位縱橫大陸,在邪靈一族老巢殺得七進七出的太玄劍帝,便是出自太玄劍宗。
哪怕是比起中州七大古老帝族,太玄劍宗也是不遑多讓,再加上劍修向來攻伐之力無雙,太玄劍宗的整體實力甚至還要超過古帝族。
至於玄黃宮與星辰神殿,也都是傳承悠久的霸主勢力,儘管這些年沒落了許多,但也遠非尋常勢力能夠相比的。”
議事大殿諸位長老聞言,皆是緩緩點了點頭,大長老眼裡更是流露出一縷讚賞之色,心中暗自感慨沒有選錯人。
“兩年前我與五長老去過一趟中州,在那裡僥幸結識了一位炎族的天驕,昨日與她聊起修煉界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無意間聽到了一則重要消息。”
墨子鳶繼續說著自己對於這件事的看法,精致的俏臉上隱約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
此時整個議事大殿除了大長老與五長老以外,剩下幾位長老臉上無一不是流露出驚訝之色。
他們沒想到墨子鳶交友如此廣泛,竟然還結識了中州炎族之人,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與風族、皇族相同,炎族同樣是中州七大古帝族之一,並且整體實力能夠排在前三位,其族中極道武器“焚天鼎”,號稱能夠熔煉天下萬物,威勢驚人。
不僅如此,炎族還是修煉界所有勢力裡,在火焰一道上造詣最高的幾座勢力之一,族中煉丹之術更是獨步天下。
據說中州超級城池“天丹神城”,背後就有著炎族的影子,掌控萬千丹藥,財力可謂是雄厚至極。
所以在截天教諸多長老看來,墨子鳶能夠結識炎族天驕,那是相當的不可思議,震驚之後心中則是歡喜異常。
“聽炎族那位天驕說,中州近日有一神秘人在四處散播一則消息,消息內容正是與我截天教有關。
消息裡的內容大概就算是說數千年君胤教主隕落的時候,截天尺與四象聖靈塔一同遺失了。
子鳶鬥膽猜測,中州這次派人前來,有很大可能是因為此事,隻不過他們並不確定這則消息的真實性,所以各自隻派了兩人前來,想要探查我截天教的虛實。”
墨子鳶將自己所知曉的消息告知所有長老後,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得不說墨子鳶能夠成為截天教聖女是真有獨到之處的,憑借一則消息便準確猜到了中州兩大古帝族這次趕往天城的目的。
儘管現在隻有皇族與風族的人露麵,但太玄劍宗、玄黃宮與星辰神殿,趕往天城圍觀截天教大典的目的大概率也都差不多。
“探查我教虛實?”
議事大殿內的幾位長老聽聞此言,皆是忍不住相互對視起來,彼此都能夠看到對付眼睛裡的憤怒之色。
“難道他們以為我教失去了四象聖靈塔與截天尺,就隻能任人宰割不成?!”
身材矮小的六長老脾氣最為暴躁,他智商雖然不是很高,但這些年對截天教可謂是忠心耿耿。
此刻聽到中州勢力趕往天城是為了探查截天教虛實,心中怒火自然是“噌”的一下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