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夏侯冥後,泰河臉上的表情卻愈加凝重。
用屁股都能看出,夏侯冥變了一個人。
但還是得把夏侯冥帶回去,這是問仙宗宗主交代的任務。
夏侯冥回過頭,目光落在泰河身上,眼神空洞無情。
這副表情,看著異常詭異。
“泰河長老,請坐吧。”
坐在首位的血梵天,笑著開口道。
泰河皺起眉頭,心中很是不安,但還是坐到座椅上。
陳洛等人,則是站在泰河身後,站成兩排。
血梵天的目光隨即落在陳洛身上,這次血穀宗比試失利,全因為這名問仙宗弟子。
好在血穀宗真正的計劃,還在繼續。
不過是丟了一次臉,即使問仙宗此次占據上風,也沒有勢力會覺得,問仙宗已經反超血穀宗。
“真是令人驚訝,問仙宗竟出現如此一位天驕。”
“真是問仙宗的……幸事!”
血梵天邊說邊揚起嘴角,語氣有些怪異。
泰河沉下臉,擠出一絲笑容,“哪裡,隻是僥幸罷了。”
“今日來血穀宗,見識了血穀宗的盛世。”
“是我等榮幸。”
畢竟身在血穀宗的地盤,即使兩座勢力不合,也得昧著良心說話。
萬一把血穀宗逼急了,他們這些人都無法離開血穀宗。
血梵天笑了笑,繼續道,“問仙宗要的人,已經在這了,泰河長老可以隨時帶走。”
“不過,以後彆再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
“我們血穀宗的弟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帶走的。”
說著,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夏侯冥身上。
夏侯冥在三年前,為一位血穀宗女弟子,殺入血穀宗內。
最後人沒救出,還把自己搭進去。
至於那位女弟子現在如何,怕是隻有血穀宗的高層知曉。
泰河隻能點了點頭,“血宗主說的對,問仙宗會嚴厲管教宗內弟子。”
泰河說完看向夏侯冥,“夏侯冥,過來我們這邊吧。”
夏侯冥轉過身,機械地走到陳洛等人旁邊。
陳洛看著走來的夏侯冥,疑惑地皺起眉頭。
這家夥看著,怎麼跟傻了一樣?
難不成這三年,夏侯冥被血穀宗折磨成傻子?
“即然人已到手,你們可以回去了。”
“對了,替我向你們宗主問聲好。”
血梵天淡然笑道,臉上的笑容始終怪異。
泰河站起身,朝血梵天等人抱了抱拳,隨即帶著眾人離開。
在問仙宗眾人離開後,血梵天與眾太上長老臉上露出戲謔的微笑。
仿佛這一切,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問仙宗的寶船,已經駛離血穀宗。
在離開血穀宗後,泰河與兩位內門長老,立馬將夏侯冥帶到屋內,不知做何事。
而陳洛等人,則是站在甲板上,看著血穀宗越來越遠。
“這個夏侯冥……”
“總感覺怪怪的。”
秦司嫣站在陳洛身旁,臉上充滿了疑惑。
實在太怪了,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
陳洛聳了聳肩,“跟我們沒關係,這種事情就讓長老們愁吧。”
關於夏侯冥的事情,還輪不到陳洛這些弟子們操心。
問仙宗的太上長老們,會處理好這個家夥。
“嘁!”
“有什麼可稀奇的。”
“你被敵人關押三年,遭受長時間的折磨,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遠處的高嚴突然冷笑道。
不過此時的高嚴,身上滿是傷痕,甚至斷了一條胳膊。
這些傷,全都是因為陳洛!
要不是陳洛,他怎會被那隻血獸,打成這副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