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龍vs睚眥洲第二代表,蠻龍勝!
歐陽驚雷vs睚眥洲第一代表,歐陽驚雷勝!
鮑君亮vs狴犴洲的麵具男,麵具男勝!
鐘雙悅vs韓彥一,韓彥一勝,鐘雙悅,敗!
就這樣,九洲放逐者代表大會,四場因為各種奇葩理由而引起的對決,已經全部結束!
鐘雙悅坐在地麵上,兩眼發直的抬頭看著那個替他擋下韓彥一‘三倍鏡’的那個男人,原來是螭吻洲代表中的那個人,此時他身體周圍撐起一個透明的球形護罩,鐘雙悅看著眼前,卻說不出一句話!
“本來大家都應該挺和諧的,乾嘛非要打打殺殺的呢?累不累呀你們?”那個男人語重心長的說!然後又轉身對著半空中的韓彥一道“那個大帥哥兒,你已經夠帥了,就沒必要耍帥了吧?本來俺老婆都已經對你流哈喇子了,你再這麼吸引俺老婆的注意力,俺可不同意!”
卻見韓彥一浮在半空中,一副傲嬌的表情對著底下的人們說道“嗬,你們這些俗人這是不可理喻,人家有一點動作吧,就說人家做作,人家安靜的時候,又說人家裝高冷,嫉妒心裡這麼強麼?還好,喜歡我的人總比討厭我的人多!這次,大家也都看見了,我並不是那麼虛有其表的人!”
“嘭~”的一聲,一團白色能量打中韓彥一的胸口,韓彥一直接被打落在地上,站穩身體後,才看清對他出手的人!氣憤的對著歐陽驚雷低吼一聲“你乾什麼…”
隻見歐陽驚雷放下手,似笑非笑的看著韓彥一,道“小子,下次跟彆人說話的時候,記得要平視對方,還有,下次你再不經彆人同意,就用光晃彆人眼睛的時候,信不信我打爛你的臉…”
此時,韓彥一帶來的四個隨從一聽,連忙要衝到前麵,大聲喊“你敢?”
“唰~唰~”又是兩道人影閃到那四個人麵前,童心童影姐妹花及時擋住他們,童心不溫不火的對著他們說道“不要衝動!”
韓彥一看了看幾個人,安靜了幾秒,然後道“切,懶著跟你們這些俗人計較!”說完,又走到鐘雙悅麵前,用夾雜著幾分憐憫,幾分譏諷,幾分炫耀又幾分不屑的目光,看著鐘雙悅,道“你也不狂了?…看你這麼在乎她,告訴你吧,那個女孩離開了豔陽會,就去了螭吻洲的方向…而且,我並沒有把那個女孩怎麼樣,因為,她,不配!”
“呸!渣男!”隻聽閆小喵此時也氣憤的說道,然後隨手就對著韓彥一甩了一個火球!
眼看火球又要打在韓彥一臉上的時候,卻被螭吻洲的那個女子衝過來擋下,閆小喵的火球打在那個女子的防護罩上,猶如石沉大海,瞬間沒了蹤跡!
“俗話說,打人彆打臉,尤其是我家一一的帥臉!”那個女子背對著韓彥一,擋在閆小喵的麵前道!
“你家一一,你家一一,他是你家的,那俺是誰家地?走,回家!”螭吻洲的那個男子也走上前來,一把拉住那個女子,就要邁步離去!
“不嘛,不嘛,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一一呢!”女子一邊被拉著走,一邊撒嬌!
“看看看,看個屁,他也就長得比我好看點,剩下哪點比我強?彆看了,走,回家!”沒一會,螭吻洲的一男一女也慢慢離去!
雖然螭吻洲的夫婦代表分彆挺身擋住了兩次攻擊,但還是沒人在意他們的舉動或者相心之類的,隻有杜知心有短暫的一秒鐘打量了已經遠去的兩人,呢喃道“這兩個人展示的東西好特彆,竟然不是相心”
韓彥一沒想到這一會功夫就有男男女女都想揍他,看了看那個女子的背景,又回頭對著閆小喵疑問說道“你?剛才不還說是我的粉絲麼?怎麼…”
閆小喵雖然對自己的火球被那個女子輕易擋下的事有些意外,到也沒太過糾結,於是繼續對著韓彥一訓斥道“見到你之前,我確實很喜歡你,不過今日一見,你確實如緋聞所說,是個渣男,難怪你在娛樂圈被封殺,來到彼岸世界,我現在聽你說話我就有一股要燒死你的衝動,我怎麼會一直眼瞎,繼續當你的粉絲!”
“切,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說點心裡話也能招惹這麼多是非,算了,走,我們回去!”韓彥一說完,就帶著他的三女一男跳下龍祖宮頂,從囚牛洲代表的專屬區域離開!
鐘雙悅此時依舊坐在地上,失魂落魄,一邊肩膀被打穿,流血不止,全身各處傷痕隨處可見,抬頭默默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隻有自己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狠狠地握著拳頭,然後埋下了頭…所有的滋味,湧上心頭!
“哎呀,老弟,你看,這一年一度的九洲放逐者代表大會,都快成為你的專場了,站起來吧…咦…我說老弟,你不會真哭了吧?”司空烈第一個走上前來,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鐘雙悅情緒的異樣!
“kie~kiekie~”雖然鐘雙悅極力的壓製自己的情緒,但是還是失控的發出那種非常低的哭泣聲!不甘,隱忍,卻又忍不住!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沒搞錯吧,我的兄弟,打架輸了而已,你不至於吧?而且,本來還想恭喜你來的,畢竟你剛才聽到了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的人的消息!”司空烈說道!
“人的心思有多重,某種意義來講決定著他的心裡承受能力,很多人經曆過生死離彆,會流淚,而還有多數人,心底積壓著太過執著的瑣事,就像是埋在心裡很久的定時炸彈,早晚會爆發!你司空烈屬於前者,而雙悅老弟恰恰就屬於後者,剛才他自尊心作祟,成為了他心底那顆炸彈的導火線!”杜知心解釋著說道!
“哎哎哎,知心妹子,知道你能讀心,但說他就說他,乾嘛還要帶上我,我雖然經曆過生離死彆,但我可沒這麼哭過!”司空烈突然有些不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