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輸了,那你們應該怎麼辦呀?”
聽到胡笑納承認小桃園輸了,侯連橫也不在把注意力放在鐘雙悅身上,而是得意又傲慢的反問道!
胡笑納道:“我們會履行之前的約定,我們積石山方圓五十裡之外的土地和資源,都給你們縱橫接管,我們隻求一處安身之所!”
“好,既然你胡會長都親口說了,那我可就當真了,希望小桃園的人日後也不要隨便闖入我們的領土!”
“這個自然,隻是,貴會日後也不要傷害我們桃園的兄弟!”
“好,一言為定!”
“告辭!”
胡笑納和侯連橫約定好了之後,胡笑納,司空烈,鐘雙悅三人轉身,走回小桃園的人群中!
而身後,卻及時傳來了縱橫公會幾千人慶祝的口號:“放逐九洲,唯我縱橫!放逐九洲,唯我縱橫!放逐九洲,唯我縱橫”
鐘雙悅走回人群的過程中一直低著頭,或許是失落,又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嘿,又成功在自己的戰鬥生涯中,增添了一場敗績,你不會太在意吧?”司空烈像以前一樣在身後拍了下鐘雙悅的肩膀,字麵上是在嘲諷,實則更像是在鼓勵!
“嗯”鐘雙悅仍舊埋頭走著,輕搖了一下頭,沒再說什麼!
胡笑納也說道:“兄弟,不是你弱,而是對方實在是太強,不用這麼失落!”
鐘雙悅道:“對不起,沒能拿下最後的關鍵一場,害得小桃園幾千人隻能活動在一個彈丸之地!”
胡笑納又接著說道:“沒關係,這都在我們預料之中,說到底,我還得謝謝你,為集體挺身而出,雖然敗了,但是你做出的貢獻,是不可替代的!這個問題,等我們回去再說!”
桃園眾人紛紛騎上自己的坐騎,走在返回的路上,鐘雙悅也騎在赤雪的背上跟在司空烈等人後麵,比起戰敗,更讓他放不下心的是侯連橫的能力一路上,鐘雙悅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侯連橫,真是是一個人麼?在與自己的戰鬥中,可以確定的是,侯連橫的身體刀槍不入,自己全力的一擊都無法傷其分毫,雙手不但可以變換成任何形態的武器,就連身體都可以分解重組這個特點,令鐘雙悅不得不聯想到當初遇到的一個人,紀輪生,和許夢千!
紀輪生和許夢千,在前塵時原本是一對夫妻,後來紀輪生意外身亡,許夢千帶著思念和執念來到這個彼岸世界,先是在明神殿中匹配神源,衍生出了自己的相心之力,也就是創造了自己印象中紀輪生的意識,也是自己的精神分裂體,又在聖流金池中,塑造了一個紀輪生的身體,前後兩者結合,成就了一個新的紀輪生。也就是說,紀輪生不是個人,而是許夢千的相心之力與她的心武結合的產物!
而這個侯連橫在戰鬥中的韌性,跟當時的紀輪生十分相似,隻是,侯連橫手段更多變,更殘忍,人格看起來也更完整,並不像紀輪生當時那樣木訥!如果侯連橫真的像當時紀輪生一樣的存在,那麼跟其許夢千對應的,一定就是後邊那個跟他長相一樣的侯合縱!最有力的證據,就是開始兩軍會麵時,對方隻有一個侯連橫,而跟自己戰鬥的這個侯連橫,是從開始的那個人身體裡鑽出來的!
鐘雙悅也在戰鬥中大膽的猜想這一點,所以才聲東擊西,去突襲人群中的侯合縱,隻不過,更讓鐘雙悅意外的,是侯合縱竟然也有‘螭吻的守護!’
“唉,這桃園十鬥魂也太不靠譜了,五場比賽上場四個鬥魂,場場都是被吊著打”
“可不,唯一贏得那一場,還是靠賣屁股贏的”
“唉,隻可惜,我們現在所經過的每一寸土地,現在都變成了人家的領土了”
回去的路上,桃園的人群中,時不時的傳出這些質疑的聲音,聽著這些負麵的聲音,戰敗的鐘雙悅,領導,妃子三人臉色難看,其他鬥魂臉上也同樣笑不出來,就連獲得勝利的華麗同誌,他的臉色更讓人擔憂,紅裡透黑,黑裡透白,白裡透綠
“後邊的,能不能把你們的嘴給我閉上,抱怨,質疑等等負能量,這是我們小桃園該有的氣氛麼?”洪顏聽著那些負麵的聲音,率先按耐不住,坐在鑿齒抬著的長椅上,回頭怒斥人群!
隨後,洪顏又對著胡笑納問道:“老胡,為什麼同意把桃園三十裡開外的土地都讓給他們?”
胡笑納說道:“沒辦法呀,大家也都看見了,我們雙方的人數差距,既然輸了,就該遵守約定!”
洪顏又道:“可是,要知道,再有不到六十天,第四次彼岸之門就要開啟了,到時候會有更多的前塵之人落入彼岸世界,我們隻剩下這麼小的活動範圍,恐怕到時候我們小桃園收人的時候恐怕會顆粒無收,反觀縱橫,坐擁負屭洲一半的領土,到時候他們收起人來,真的,想想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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