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掌櫃的也不容易,他生怕是來尋仇的。
打起來砸壞桌椅板凳不說,有時候打的激烈連房都拆。
關鍵打壞了還沒人賠。
看著他走上樓梯,掌櫃的還是不免有些緊張。
就在他一回神的工夫,眼前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四個老頭。
“哎呦!”
四個老頭仿佛憑空出現的一般,嚇了他一跳。
關鍵其中一位個子不高,卻十分猥瑣,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與之反差的是最邊上的黑衣老者,眉頭皺成溝壑,好像誰欠了他的錢一般。
還有一位白衣,身上背著劍匣。另一位是個邋遢老道,亂糟糟頭發,身上都餿了。
這是個什麼組合?
“幾位老先生,您這是……”
“我們吃飯。”邋遢老道笑著說道。
“哦哦,那您隨便找一桌吧。”
“桌子太小,有包間嗎?”
“您幾位?”
“就我們四個。”
掌櫃的看了一眼自家桌子,四方桌坐個七八個人輕輕鬆鬆,擠著點就算十一二人也是坐得下的。
猥瑣老頭看出了他的想法,眯著眼睛道:“包間,上等酒席一桌,剛剛上去找人那個是我們的徒弟,他結賬!”
“哦哦,那行,您去後麵吧,小二,給四位老爺子安排個包間,上等酒席一桌!”
“得嘞!”小二走到他們麵前,“您幾位跟我來。”
四個老頭跟著小二去包間,掌櫃的很欣慰。
這個不怕他們不結賬,找張清源的,真武道君的朋友還能差錢是咋的。
樓上,房間裡。
小徒弟正在打坐修行,玄陰真經在體內運行,每過一個小周天,他體內的玄陰真氣便多出一絲,每過一個大周天,真氣便凝實一分。
當初張清源讓他挑選功法,他自己覺得玄陰真經更適合他。
張清源兩口子在另一個房間裡看書打坐,他現在正在抓緊每一分每一秒提升自己。
他現在什麼都不缺,缺的是頂級對敵經驗,以及真氣的積攢。
雖然他現在的真氣看起來很多,他練一年頂得上尋常天才十年苦修。
可他真的隻練了一年啊。
若是遇見絕頂之中很難纏的對手,一時拿不下人家,真打下去,自己很容易被耗光真氣。
雖然陰陽無極功有續航能力,可續航又不是一比一續航。
尋常絕頂他不怕,怕的就像蕭自在那樣的老妖怪。
發大招就跟平A似的,一甲子內力渾厚無比,打消耗戰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這也是張清源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絕頂的原因之一。
王株陽這樣的絕頂自己能打得過,蕭自在那樣的自己確實還差點意思。
所以,張清源才說要多修行五年。
以他的修煉速度,一年頂人家十年。
五年後,他以身一甲子的真氣出山,再加上陰陽無極功的續航能力,就算蕭自在百年功力他也有自信跟他對波。
張清源還能一心好幾用,他一邊運功,一邊研究武功,時不時還能和李秋燃逗個悶子。
就在這時,二人聽到屋外麵有動靜。
沒有腳步聲,卻有物體飄過時帶過的風聲。
這個聲音已經來回好幾趟了。
二人停下手裡的動作,你看我我看你。
“有鬼?”張清源問。
李秋燃白了他一眼,身為道家之人還信這個。
“他的武功極高,要麼就是輕功極好。”李秋燃小聲道。
張清源點點頭。
“奔咱們來的?”
如此武功飄在門外,對方多少人,難道是逍遙派或者遠誌道人的朋友來報仇了?
逍遙派不是隻有三個宗師嗎?
宗師高手可以踏雪無痕,難道我們被包圍了?
張清源站起身,摸過問心劍。
慢慢走到門口,聽著對方方位。
門外,憨厚的道士在樓道裡一圈一圈地轉悠,三樓二樓來回跑。
一邊找一邊撓頭:“地字二號房,哪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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