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首善之都。
這個世界,朝代更迭複雜,光古都就有長安,洛陽,北平,開封,南京等。
南京作為大乾王朝首都,氣派至極。
去年來京城光打仗了,根本沒有好好遊覽過京城的風景。
這年頭城池不大,內城外城加起來也不過前世京城二環大小。
曆經十天,張清源三人終於來到了京城。
“師父,這裡就是京城啊!”
“是啊,感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是城牆高一些,商販多一些,物價貴一些。”
第一次進京的君玉龍並沒有感覺有多激動,張清源撇嘴,一點都沒有小孩子的可愛心性……
自那天眾人商議完回去搖人,他們就全部散開了。
按照張清源的吩咐,關係好的能叫上就都叫上,當然,一定要甄彆一下,若是誰的朋友有可能是摘星樓的,千萬彆叫。
三人在外城轉悠一會兒,給小徒弟買了一串糖葫蘆。
想要振興道門,朝廷是最好的渠道。
李秋燃拉著馬站在張清源身邊,小徒弟走在前麵一跑一跳。
“咱們去哪住?”
李秋燃問,她的意思是,要不要直接去皇宮。
張清源搖搖頭,“先去租個小院吧。”
自己的行蹤肯定瞞不住江湖人,可也不能太過張揚。
租個院子,還能一邊修煉一邊和朱祁照秘密傳個信啥的,掩人耳目。
“好,我去租。”
李秋燃點點頭,她現在完全以張清源為中心,努力做好一個賢內助該有的本分。
三個人來到一家茶攤內坐下,李秋燃去找房子。
女人總比老爺們心細,所以她去挑房子,肯定比張清源挑的好。
似他這樣的糙老爺們兒,能將就就將就。
此刻茶攤上,就張清源師徒二人。
君玉龍喝著水,眼睛四下觀看,無所謂什麼美景,就是瞎看。
有擺攤的,算命的,耍猴的,胸口碎大石的。
時不時還能看到幾隊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在尋街。
不多時,一隊出白事的隊伍路過,十六抬的棺槨,吹拉彈唱應有儘有。
看起來這應該是個大富商的隊伍,隊伍前麵兩位孝子打幡。
兩位?
正常情況下,打幡不是長子嗎?
果不其然,隊伍路過張清源身邊時,他聽到了二人的談話。
“你特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現在爹死了你回來,告訴你,家產沒你的份。”
“嗬嗬,二弟啊,我是長子,我難道不能回來儘孝嗎?”
“你那是儘孝,你那是貪圖家族產業,你下賤!
你當初你為了那個狐狸精,把爹氣昏了頭,現在你回來儘孝,誰信?”
“我為我爹儘孝,我用得著彆人信嗎?”
“我知道你回來要乾啥,不就是想繼承家裡的兵器鋪子嘛,告訴你,沒門。家裡的產業都是我的,你想要炎影劍,爹已經把他傳給我了,並且就連鑄劍閣,我也租出去了。”
“你……”
隊伍很快走了過去,從二人的隻言片語裡能聽的出來,他們家裡是鑄劍的,並且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氣。
長子離家出走多年,次子儘孝堂前。
家庭倫理大戲,若是放在前世,就這點劇情,電視劇裡最少能水個十來集。
看著看著,君玉龍忽然仰起頭,看著張清源滿臉好奇地問:“師父,我能把五師伯叫師兄嗎?”
嗯,小子,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
張清源當即說道:“不可以。”
“哦。”
“你不想問問為什麼嗎?”
“不想。”君玉龍搖頭道:“我知道你和五師伯是開玩笑,你叫他師侄是叫著玩。”
這不很明白嗎,張清源一愣,“那你還問。”
“我就是想著,我什麼時候可以和彆人開玩笑。”他解釋道。
“嗯?”
這孩子說的啥,怎麼驢唇不對馬嘴。
他好奇地看著君玉龍,隻見小徒弟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