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侯爺,曆侯,曆侯帶領他麾下的二十萬大軍,投靠匈奴叛逃了。”傳訊官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什麼?!”
“曆侯帶領二十萬大軍叛逃了?”
吳長歌等鎮北軍將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
曆侯叛逃,投靠匈奴,這個消息,不亞於八級大地震,將他們震的七葷八素。
“他怎麼敢的?”吳長歌愣神,而後怒火衝天的說道。
自立為王,扯起大旗做反王,其影響力,都沒有投降匈奴,叛逃匈奴來得大。
大魏八百年國祚,都沒有出現侯爵國公投降異族的先例。
這簡直是丟光了大魏公侯的臉麵,同為大魏侯爵的吳長歌,怎麼會不憤怒。
他恨不得親手誅殺了曆侯。
“此人真當是該死啊!”王千殤眼中滿是殺意的開口說道。
曆侯一叛逃匈奴,簡直是將他們大魏軍隊的顏麵都丟在地上,讓匈奴肆意摩擦。
大離、大楚、也將嘲笑大魏至少上百年。
這般惡劣的影響,他們都不敢想象,傳到京城去,會造成什麼樣的動蕩。
“侯爺,我們追上去,去將此寮斬了。”蔣麟飛憤怒的說道。
“對,侯爺,我們去滅了他,誅殺這叛逆。”
鎮北軍將領紛紛怒喝。
“冷靜!”鎮北侯吳長歌大喝。
曆侯叛逃,此事固然可惡,可也要大局為重。
去追殺曆侯等人,一旦落入匈奴陷阱中,現在如此大好的局勢,都將丟失。
“王副將,你帶領十萬大軍,前往收複齊州、登州兩州之地,鎮守兩州。”吳長歌當即下達命令道。
“是!”
王千殤領命帶領十萬大軍,前去收複齊州、登州。
“其他人繼續跟我追,將匈奴大軍趕出燕州。”吳長歌帶領二十萬大軍,繼續追擊,要將匈奴趕出燕州,收複燕州。
收複三州之地,這才是重要的事情。
王千殤乃是鎮北軍副將,大宗師初期修為,帶領十萬大軍鎮守兩州之地也足夠了。
曆侯叛逃匈奴,這真是打得吳長歌措手不及,如此追擊匈奴,大敗匈奴的大好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要不然六十萬大軍,再怎麼說也能留下匈奴十萬大軍。
很快,厲候叛逃的消息,就傳到了大魏洛京。
早朝上,朝臣正在彙報各地遞上來的奏折。
突然一個道聲音,打破了朝天殿的平靜。
“報,陛下,北境邊關急報!”接到北境傳來的急報,傳信官趕緊將其承上。
“呈上來!”韓江雪說道,北境的戰報消息,還是比較重要的。
魏公公去將信箋拿上來遞給女帝。
女帝韓江雪看到上麵的內容後,瞬間暴怒。
“混賬!!”
“該死!!”
帝皇之威,瞬間就籠罩了整個朝天殿。
看著突然大怒的女帝韓江雪,不少朝臣一頭霧水,誰惹怒了女帝?!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女帝韓江雪如此憤怒。
女帝韓江雪此刻真當是怒發衝冠,眼裡殺機沸騰。
正所謂,帝王一怒,流血千裡。
感受到女帝韓江雪那憤怒的殺氣,不少朝臣心中一緊。
“陛下何事如此動怒。”左相傅湘儒開口說道。
女帝將信箋以真元送到左相傅湘儒的手上。
左相傅湘儒看到信箋上的內容曆侯帶領二十萬大軍,叛逃匈奴!
看到這一行字後,左相傅湘儒的血壓,也瞬間飆升。
“曆侯該死,混賬東西!”左相傅湘儒怒不可遏。
“左相,曆侯怎麼了?”兵部尚書王城詢問道。
“那該死的賊子,叛國兩,帶領二十萬我大魏兒郎投降匈奴。”左相傅湘儒憤怒的說道。
朝天殿上,瞬間為之一靜,針落可聞。
所有朝臣,此刻腦瓜子都是嗡嗡的作響,這條勁爆的消息,足以震驚他們一整年。
曆侯叛逃匈奴,一尊侯爺叛逃,這得是多大的影響。
平日裡跟曆侯關係要好,或者是走得近的朝臣,此刻一個個被嚇得瑟瑟發抖,心慌無比。
這踏馬,那家夥得是多喪心病狂,才乾得出叛逃匈奴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