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飛做出的動作,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個林飛卻是這樣狂妄,竟然用一根手指去硬扛王朝明的銅錘。
“你們快看,這個家夥是不是在作死啊!竟然用一根手指去硬扛王朝明,那可是千斤重的銅錘,再加上王朝明的力量,那一擊至少有五千斤的力量!”
“唉!這就叫人一作死,天地能留!”
可是,就在這些人感歎林飛在作死的時候,林飛的手指已經點到了王朝明的銅錘上。
“你給老子去死吧!”王朝明看林飛竟然如此藐視自己,臉上肌肉一橫,加大了靈氣輸入,剛才還隻是八成的力量,瞬間漲到了十成,整個銅錘都開始發了黃色的光來。
可是,儘管這樣,林飛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主意,也沒有受所有人的影響,依舊一指點在了王朝明的錘子之上。
沒有聲音,也沒有花哨的動作,就是這樣平常的一指點了過去,在所有人的眼光中,王朝明快速轟向林飛的那對大銅錘在林飛手指點上去的瞬間,竟然停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剛才還在嘲笑林飛的所有人都張大了眼睛和嘴唇,半天合不攏來。
“王朝明,使勁啊!”還有人竟然大聲喊了起來。“王朝明,使勁啊!……”
“這個王朝明,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刻就掉鏈子呢!”有人開始歎氣起來!也有人憤怒起來。
“想不到我天啟宗真的要被這樣一個毛頭小子統治了!”
“我看這小子蠻好的,你看他那眼睛,可不像一般人,我倒是有些喜歡了!”
“李明。你知道你這是在說什麼嗎,你這是在背叛我天啟宗!你也不配做我天啟宗的弟子!”
“楊少,少來這大道理嚇我,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
台下的人都在大聲議論,而台上的王朝明這就難堪了,平時引以為傲的一對大銅錘,加上自己這一身大力,居然連林飛的兩根手指都敵不過,以後怎麼出去做人?
還有,以後會不會有人這樣說,“王朝明,你凶什麼凶,你不過是一個連彆人兩根手都打不過的家夥,有本事,把林飛的兩根手指給擰下來啊!”
可是,現在他是進也進不了,退也退不了,就這樣站在那裡,讓所有人看著,好像是在看戲一樣!
林飛好像是猜測到了王朝明的心情,輕輕一加勁,就把王朝明的兩個銅錘頂了回去,然後笑著對王朝明說道:“怎麼樣,還要不要打!”
王朝明哪裡還敢在擂台上停留,兩手抄起銅錘就跳下了擂台,然後衝出了人群,不知道到哪裡去傷神暗哭去了。
看著王朝明衝出了人群,林飛這才轉過頭來,看了一下還沒有適應的所有人道“還有沒有人上來,如果沒有人上來,我就要宣布……”
“等下!我上來!”就在這時,一個長相英俊,穿一身藏青袍的男子走了出來,此男長一縷長發如墨,眉心長著一顆朱砂痣,這痣鮮豔奪目,讓人感覺到有如一顆紅豆懸掛在額前。他雙眼如淵,深不見底,卻唇紅齒白,俊美無匹,整個人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人物。
此男子手持一柄長劍,長劍鋒芒畢露,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他緩緩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台上的林飛,然後身子一閃,上了擂台。
“這人是誰,怎麼沒有見過?”看到此男子,台下的弟子們開議論起來。
“沒見過!”另一個男子搖了搖頭道。
“我說你們缺少見識了吧,這可是我們們天啟宗傳說中的內門第一,宗主的首先弟子——陸寒!”
“他就是陸寒,不是說他去外麵曆練了嗎,怎麼今天突然回來了!”
“你問我我問誰呀,要不你去問問陸寒師兄?”
“我可沒有這個膽量,聽說這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家夥!”
“哈哈哈,沒膽量了吧!……”
另一邊,那些女弟子看到陸寒上台的上瞬間,幾乎是極度花癡了起來。不過,對於站在台上的陸寒來說,他隻是隨意一笑,然後轉過頭去,看向林飛一邊。
“你就是那個殺了我師父辱我天啟宗的林飛?”陸寒可是宗主餘長天的弟子,有句古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在名義上來說,餘長天也算是陸寒的半個父親。
而殺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了!
坐在一邊的長老們根本沒有想到這個陸寒會回來,因為,自從上次陸寒出去曆練,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來了。
一般出去曆練的弟子基本上每隔幾個月都會回來一趟,而對於一年多沒有回來的陸寒,長老們都已經認為這個陸寒已經另投師門或者在外麵遇到了奇遇,不肯再回到天啟宗,畢竟,天啟宗對於那些天才們來說,隻是一個過渡站罷了。
“秋長老,你怎麼看,陸寒回來有沒有可能繼承他的師父,成為天啟宗的宗主!”劉為長老此時已經完全恢複了過來,他可是希望這陸寒戰勝林飛,最終成為天啟宗的宗主,這樣,可以說是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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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都希望是這樣,但是,這個林飛我們有些看不透,特彆是他到底強大到了什麼程度,我們可是一無所知!”
“是啊!”此時,其他長老都點了點頭,剛才林飛不管是和長老還是和弟子打,幾乎都隻用了一招,而沒有再出手,所以,他們根本無法看透林飛,到底有多強大。
“希望陸寒能夠贏吧,這樣,我們這些長老對天啟宗也好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