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願道：“欺騙？我沒有欺騙卿煙姐啊，你不要亂說。”
“你幫我偷偷買卡牌，還不是欺騙她？”
顧願道：“這是你的卡牌，怎麼處理是你的事情吧，我隻是幫你澄清了這簽名卡牌是真的而已。”
“難道你不想賺錢嗎？”
趙雲瀾道：“行吧。”
上課後，顧願繼續寫歌詞。
他寫的是發如雪。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舉杯，飲儘了風雪”
………
“你發如雪，淒美了離彆”
“我焚香感動了誰”
……
趙雲瀾則一直轉著筆，在自己的筆記本上構思著自己的推理小說結尾。
明天就是一較高下的時候了，她必須想出一個絕妙的結尾。
思考的時候看到了顧願寫的這首《發如雪》。
夕陽灑在她的側臉。
額前幾根碎發飄揚。
她那燦若繁星的眼眸被顧願筆下的文字吸引。
趙雲瀾麵色平靜，她心裡想著：“為什麼這小子總是有新東西？”
“難道他真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下午第二節課，正好是鋼琴課。
自選了鋼琴課的學生一起到鋼琴教室。
教鋼琴的老師為了了解顧願的水平，就把顧願叫上去彈了曲子。
這老師姓樊，非常漂亮，身材也好。
單身。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吊帶長群，外麵穿著一個粉色的小外套，看起來時尚又俏皮。
那一雙眼睛微笑起來，好像會說話一樣。
樊老師溫柔地說：“顧願，你是第一次來上老師的課，能不能給大家展示一下你的鋼琴基礎啊？老師想要了解一下，然後根據你的程度單獨教授你。”
顧願抬頭，看著樊老師說：“老師，彈什麼都行嗎？”
“都可以啊，隨你。”
“好。”
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下，顧願走上台。
這些選了鋼琴課的學生，都是從小就學習鋼琴的，他們很卷，對自己的鋼琴水平也很自信。
“我聽說顧願是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才被富婆領養不久，他會彈鋼琴嗎？”
“誰知道呢。”
“如果不是從小開始學，恐怕很難了吧。”
“看看他彈什麼吧。”
“他還不如選個乒乓球或者管樂團呢。”
“就是不會或者喜歡才要學啊”
“如果他基礎太差，會不會耽誤我們啊？”
“誰家還沒有個鋼琴老師啊？你還在乎這點上課時間？”
“對啊，就一個小孩而已，他看著挺討人喜歡的。”
“就是旁邊他那位惹不起，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著？”有人笑道。
“你們不想蹂躪他嗎？他那麼可愛。”
幾個女孩子偷笑起來。
他們說話，倒沒有多少惡意。
顧願坐在鋼琴前。
樊老師坐在他旁邊。
“不用緊張，儘情展示自己好了。”
顧願雙手抬起，然後開始彈奏。
他彈奏的正是發如雪。
坐在下麵的趙雲瀾聽到這個，又想起來課堂上顧願寫的的歌詞。
她跟著就哼了出來。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舉杯，飲儘了風雪。”
………
顧願嘴裡也哼著。
坐在顧願旁邊的樊老師兩眼放光。
顧願這孩子，真是給了她驚喜。
隻是這首曲子，似乎沒有聽過。
顧願彈的很好，張弛有度。
她坐在旁邊安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