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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願心裡道：“陳爺爺，能者多勞啊。”
不過這話他現在可不敢對陳破日說，說了豈不是要被懷疑了。
顧願對他說：“陳爺爺，您什麼意思？我帶兩個姐姐過來，很多嗎？我還認識很多姐姐呢。”
陳破日：“………”
陳破日笑嗬嗬道：“你這小家夥，挺招人喜歡啊。”
顧願注意到，陳爺爺走路腿腳好多了，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出跛腳的痕跡了。
難道他的腿治好了？
秋海棠招呼夏卿煙還有姚心語坐下，三人坐在沙發上。
秋海棠看看夏卿煙，再看看姚心語，心裡那個喜歡啊，從麵上就能看出來，嘴角都合不攏。
姚心語看著秋奶奶有些驚訝，剛剛進門之前她就認出來了。
這位曾經秋奶奶是天海大學法學院的院長。
現在退休了，不過幾個月前還去過天海大學辦講座，當時姚心語就坐在台下聽講。
姚心語現在所學的一門課，所用課本就是秋奶奶主編的。
她可是國內法學界的知名人士。
沒想到，顧願口中的秋奶奶竟然是秋院長。
秋奶奶笑吟吟看著姚心語道：“卿煙我們之前見過，丫頭，你多大了，是做什麼的？”
姚心語笑道：“秋院長，我是天海大學的學生，今年十八歲了，上大一。”
“年初的時候，您在學校辦的那個講座，當時我就在台下，本來想找您合影的，可是沒擠過去。”
“是天海的學生啊，那可真是太巧了。”
“不過，你又怎麼跟顧願認識呢？”秋奶奶問道。
姚心語說道：“我與顧願，都是光明福利院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顧願在福利院最懂事，幫我最多，我把他當親弟弟看。”
顧願笑嘻嘻說道：“心語姐也是我姐。”
“原來是這樣。”
秋奶奶道：“真是太有緣分了啊。”
“我也是看見您，才知道原來顧願嘴裡慈祥的秋奶奶竟然是院長您。”
“欸，彆喊院長，我已經退休了，再說喊院長多見外啊。”
“秋奶奶。”姚心語喊道。
“欸。”
秋奶奶拉起夏卿煙還有姚心語的手。
“看看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俊俏，真漂亮啊，咋就這麼好看呢？”
“顧願，你可真會挑姐姐啊，那不漂亮的，還做不了你姐姐了？”
顧願說道：“秋奶奶，那沒辦法啊，誰叫小子我眼光高啊。”
“對了，秋奶奶，我看陳爺爺的腿好像好了，走路平穩，看不出來了，是不是去醫院治療好了？”
秋海棠笑道：“那天回來之後，一直下雨，你陳爺爺一到陰雨天氣，腿疼的厲害。”
“我們就去天海醫院掛了號，找專家看了，醫生給重新換了假肢，現在好多了，不過到陰雨天難免腿還是難受的慌。”
陳爺爺雲淡風輕道：“現在配合藥物治療，已經好多了，不怎麼疼。”
“而且現在走路也靈活了。”
顧願笑道：“嗯，看得出來，陳爺爺您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最近日子過的不錯嘛。”
眾人笑出聲來。
陳爺爺道：“顧願，你會下象棋不？”
“會一點，之前在福利院，跟院長爺爺學過。”
“那，來殺兩盤。”陳破日搓搓手，已經按耐不住了。
顧願看看夏卿煙還有姚心語。
夏卿煙道：“你去陪陳爺爺玩。”
“我們和秋奶奶說說話。”
顧願轉身，跟陳爺爺走到陽台邊。
陽台上，養了很多盆栽。
鬱鬱蔥蔥的。
還有些不知名小花。
陳爺爺拿出象棋棋盤，還有棋子。
顧願自己拿黑棋，讓陳破日拿紅棋。
陳破日道：“顧願，你什麼意思？”
“您年紀大了，我讓您先。”
這象棋，是紅先黑後。
因為象棋最早策源有楚河漢界之說，象征著楚漢相爭，劉邦先動的手，所以紅先。
紅先黑後，和棋黑勝。
“我們來說一下規則。”
顧願看著一頭黑線的陳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