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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頂級明星，一部戲的片酬非常高。
一集高達幾十萬，一部戲七八十集，幾千萬的錢就跟流水一樣。
就算是出了限薪令，可還有陰陽合同。
這是一部大製作，二來是大導演，出演這樣的戲可以打出知名度，如果讓一些人來免費出演，他們也會搶著來的。
可惜，對於顧願來說，這沒什麼吸引力。
而且現在是張小謀需要顧願，所以他可以談條件。
說起來在這部戲裡，顧願這個角色也不是小角色，一集五千塊，有點少了。
張小謀有些尷尬。
韓樂瑩道：“夏小姐，這個能談的。”
夏晴子淡淡道：“我知道你們資金緊張。”
“不過五千一集太少了。”
“一個外籍前景特約，價格高一點一天也一萬了。”
張小謀問道：“你們想要什麼價格？”
夏晴子想了想說：“兩萬一集吧。”
張小謀與韓樂瑩對視一眼當即拍板：“行，就兩萬一集。”
夏晴子沒想過獅子大開口，但是也不能被欺壓。
顧願小聲詢問楊齡之道：“你多少錢一集？”
楊齡之眉頭一皺：“不告訴你。”
顧願說道：“你要是少的話，王婆分你一半。”
楊齡之問道：“你我素不相識，乾嘛要給我錢？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顧願沒什麼企圖，就想甩錢給楊齡之，這會讓他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顧願笑嗬嗬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
“我當初也納悶呢。”
“怎麼有女人可以翻臉無情，甩了一張冷冰冰的銀行卡就走了。”
楊齡之眉頭皺的更深，不明白顧願這小子在說什麼胡話。
張小謀讓人重新擬訂了合同。
夏姬眨眨眼道：”顧願沒成年，要監護人代簽。”
她興奮地搓搓手。
夏晴子淡淡道：“你沒資格。”
夏姬：“……”
夏晴子過了一遍合同。
旁邊的顧願拿著一張白紙。
顧願伸手：“晴姨，筆借我用用。”
夏晴子拿起旁邊的黑色水筆，劃拉兩下。
沒出油水。
筆堵住了。
鋼珠不動了。
夏晴子用力甩了兩下，還是沒有辦法寫字。
“我這黑色的筆不出水了。”
“用你小姨的吧。”
夏姬手裡的筆，是粉色的。
晨光，大牌子。
夏姬行雲流水地在紙上劃拉兩下，用的很舒服。
“我的筆好使，給你。”
顧願接過夏姬的粉筆，在紙上寫下一段話。
然後神神秘秘地折疊了起來。
裝進了口袋裡。
夏姬注意到了。
“顧願，你寫的什麼(???.???
顧願說道：“沒寫什麼啊。”
夏晴子簽好合同後，交給了韓樂瑩跟張小謀。
然後劇組各部門就開始了工作。
白小毅也不再騷擾夏姬。
現在還沒有開始拍顧願的戲份。
他一直跟著楊齡之。
楊齡之覺得他就像是自己的跟屁蟲，有點煩。
“你乾嘛總跟著我？”
顧願說道：“我們倆演對手戲啊。”
“不得培養培養感情？”
楊齡之淡淡道：“誰要跟你培養感情。”
“我去衛生間了。”
楊齡之走開。
顧願跟了過去。
楊齡之現在還沒有簽公司，之後她的父母會幫她簽挖機娛樂。
顧願想要提醒她，不要簽挖機娛樂。
那是個坑。
楊齡之從女廁出來，看見了蹲在門口的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