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洞口並不是很隱蔽,沒道理丞相府的人會找不到,屬下不明白,小姐是怎麼躲過去的?”
南宮宏烈父子一下就想到了小汪。
“她們母女能躲過去,自是有她們的辦法和機緣。
楚風,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該問的彆問,不該說的彆說。”
“是!”
楚風抱拳一揖後退出了書房。
南宮雲勝看向南宮宏烈“爹,現在我們有證據了,是去刑部擊鼓鳴冤還是直接告到皇上那裡?”
“明天,為父帶著供詞進宮,看皇上怎麼說。”
禦書房。
傍晚。
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複命。
東陵帝看著黑衣人“你說什麼?”
“經屬下等查實,李玉林為攀附丞相府,強行休棄南宮雲雪。
發現其懷孕後,與夫人薛靜帶著丞相府家丁,欲對南宮雲雪母女斬草除根,人證物證俱在。”
“混賬,他們好大的膽子!看來,他丞相府在京城能隻手遮天了。”
“主子,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說!”
“近來,薛丞相與大皇子接觸頻繁,似乎在密謀什麼大事。”
東陵帝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去,讓南宮將軍進宮,朕有事相商。”
黑衣人閃身離開。
一個時辰後。
南宮宏烈帶著供詞,踏著夜色進了禦書房。
正欲行禮,被東陵帝抬手製止,並揮退了左右。
密談半個時辰後,南宮宏烈出宮回府。
又與等在書房的南宮雲勝,低聲商議了一番,夜深了才各自回房歇息。
丞相府。
天快黑了,派出去的人陸續回府,這才發現少了五個人。
薛靜氣得破口大罵“要你們這些蠢貨何用?人沒找到不說,自己人還丟了幾個。
說,他們是不是偷懶去了?”
“這事不尋常,得告訴爹。”李玉林拉著薛靜往薛丞相的院子走。
薛丞相聽後氣得吹胡子瞪眼“你們說說,你們這乾的是什麼事?
這種時候不知道避風頭,還往人家刀口上撞。
現在好了,人被抓了,這不是給人家送證據嗎?”
兩口子自知理虧,乖乖聽訓。
“爹,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他將軍府並不是鐵桶,為父安插在將軍府的棋子,也該派上用場了。”
說著拿出一張小紙條。
“南宮雲雪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躲過我們的人,已經被南宮宏烈他們帶回將軍府了。
其他的已經不重要,我們可以有很多理由推脫責任。
重要的是,那個小孽障必須死。否則,讓她長成氣候,必是無儘的麻煩。”
李玉林讚同道“爹,等大事成,她自然活不了。”
薛丞相搖頭:“這中間變數太多了,大事沒那麼快,那個小孽障活一天就是膈應。”
“您是有什麼安排了嗎?”
“等消息吧。”
風平浪靜的又過了半個月。
預料中的告狀討說法,一樣都沒有發生。
這下,薛丞相和李玉林反倒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爹,你說南宮宏烈那個莽夫想乾啥?忍氣吞聲不是他的性格。
不過,今天那個南宮雲勝,倒是給小婿小鞋穿了。”
“是啊,南宮宏烈的表現太奇怪了,那幾個家丁,會不會不是他們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