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皓看向劉軒。
“老五,你去一趟禦書房,把我們調查到的事告訴父皇。”
陳皇後忙開口詢問:“皓兒,你們查到什麼了?”
“我們查到,對兒臣動手的還有老三!”劉皓眼眸暗了暗。
“你們有證據了?”
“嗯,我們抓住了兩個人,一個是劉恒的手下,一個是劉摯的手下,他們為了保命,把當年的事全招了。”
“好得很!這下,看他們母子還怎麼狡辯?!
九兒也告訴我們,是劉摯和劉衡聯手害的你。
你父皇應該是去牢中問過劉恒後,才把他叫去了禦書房。
走,我們一起去禦書房,新仇舊恨,找劉摯一筆筆算清楚!”
陳皇後說罷,叫來阿冰和阿清。
“雪兒,這是阿冰和阿清,皇上說以後也跟著你和九兒。”
“屬下等見過夫人!”
南宮雲雪趕緊扶起兩人。
“快起來,以後辛苦你們!
九兒睡著就不帶她去了,你們好好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她!”
“是!”
禦書房。
“兒臣給父皇請安!”
“好你個孽障!”
東陵帝抬起冷峻的臉,怒瞪著劉摯,威壓全開。
“請安?你怕是巴不得朕早死吧?”
原本拱手行禮的劉摯,嚇得“撲通”跪下。
“父皇明察,兒臣怎麼敢有這種想法?”
“你敢得很!”
東陵帝隨手拿起玉案上的幾本奏折,劈頭蓋臉地砸向劉摯。
好巧不巧的,其中一本奏折正好砸在他的額頭上,有血跡順著臉頰往下淌。
他不敢擦,跪得筆直。
心裡卻快速運轉著,父皇不可能是為今天的事,到底是何事讓他如此震怒?
“父皇,兒臣做錯了什麼?”
“你還敢問做錯了什麼?那朕就提醒提醒你。
五年前,你和劉恒在紅翠樓密謀,又幾次三番對皓兒動手……”
劉摯的臉一下失了血色。
是了,劉恒都要死了,他怎麼可能不供出我?
“怎麼?記起來了?要不要和劉恒對質啊?”
東陵帝怒瞪著明顯心虛的劉摯。
“孽障,你殘害手足,手段還如此凶殘。你自己說,朕如何罰你是好?”
“父皇,您不能聽劉恒隨便攀咬,兒臣……”
“劉摯,看看這人,你認識不?”
陳皇後一行人帶著兩個人證,跨進禦書房。
劉摯看到跟隨自己多年的手下時,徹底慌了。
劉皓看向東陵帝:“父皇,這兩人一個是劉恒手下,一個是他劉摯的手下。
他們都曾參與暗害兒臣……”
陳皇後及時添火。
“皇上,劉摯和鄭淑妃今天還預謀騙雪兒去仁春宮,想算計雪兒!”
“父皇,冤枉啊……”
“冤枉?你難道不是從仁春宮來的禦書房?
你母妃身邊的鄭嬤嬤,軟硬皆施,逼迫雪兒去仁春宮賞什麼奇花。
今天若不是九兒醒了哭鬨不止,就要被你們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