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多喝了兩杯,嘴巴就開始漏風,給人灌輸起了養兒防老的思想。
早一天養大,就早一天收養老費。
就跟閻阜貴打算的一樣,生得越早收得越多。
“叔,你說得太對了,今天我就不出去跑夜班了。”
棒梗咧嘴一笑,他發現自從蹬了黃包車以後,身體明顯比以前更好了。
上次有個顧客,一百多斤,他背著一口氣就上了五樓。
但就鍛煉了腿力,那方麵該不行,還是不不行。
棒梗也暗暗後悔,少時用手過度。
許大茂坐在一旁默默的不吭聲,這話題也是在說他啊。
秦京茹那裡,他也反應了過來,肯定跟結婚酒席一樣,就出一個當爹的名頭。
酒足飯飽,許大茂付了錢,幾人都要回四合院。
就又一起走了。
混了一頓飯的劉光天跟在黃包車邊上也聊得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傻字輩的哥哥沒收他,但也高興。
到了四合院,也就分道揚鑣。
“叔,我回去了,我得趁我媽回來之前把魚給燉了,如果排芳還在你那裡,叫她一起回來吃。”
棒梗不想讓秦淮茹占了便宜,何況他晚上還得跟厲排芳生兒子,不得吃飽點。
“這個方法好,棒梗,不得不說,你日子是越活好了啊。”
在院子裡麵聊了兩句,何雨柱也準備回去了,許大茂剛才故意站了一會兒,見人都走了趕忙把他給叫住。
“柱子,我那兒還有幾瓶子好酒,咱們接著喝兩口。”
“咋的,怎麼還要喝酒,中午沒喝夠啊。我說許大茂,你是不是生病了啊,總感覺你不對勁。”
何雨柱琢磨了片刻,不會是秦京茹那裡暴雷了吧。
按道理說不會啊,最近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會兒他竟然猜不出是什麼事情,算了,走就走一趟吧。
“沒啥不對勁的,到我那屋去說,夏紅沒在家。”
許大茂一臉無奈,拉著何雨柱又去了後院。
等到了許家,他也就不客氣了,很熟練的把許大茂藏在床底下的酒給找了出來。
許大茂也沒吝嗇,把剩下的粉蒸肉給蒸了一下。
家裡還有花生,也能喝兩口。
“傻茂,現在有啥事情,可以說了吧。”
許大茂喝了口酒,下定了決心,說“我覺得秦京茹肚子裡麵不是我的孩子”
何雨柱一顆花生米直接掉桌子上,差點沒嚇一激靈,不會是知道了他跟秦京茹的事情了吧。
“傻茂,你猜到了啊。你不找秦京茹鬨?”
他趕忙鎮定下來,這沒懷疑到他頭上來啊。
要是懷疑他了,就許大茂還能跟他在這個喝酒。
那肯定不可能。
“我丟不起這個人,而且,她是離婚後懷上的,鬨有什麼用。”
“大茂,夏紅都去醫院檢查了多少遍了,不說去咱們軋鋼廠醫院,還去了協和等大醫院都沒問題,我也就顧忌你的麵子,沒說出來。
你就不能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情況,說不定還能有希望。”
這會兒真沒坑兄弟,人都懷疑秦京茹離婚後,偷摸找了人給她生孩子,都沒懷疑到他頭上來。
這是真拿他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