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進了閻家之後,就感覺這老兩口氣氛不對勁。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這是眼神交流著什麼啊。
一時間他還真沒猜出來具體是有什麼事情找他。
等了幾個呼吸之後。
最終閻阜貴歎了口氣,直接說“解成那小子想跑路,就昨天嚷嚷出來了,院裡大夥兒還不知道這事”
何雨柱嚇了一激靈,緩了緩,說“跑路?不至於吧,和偉不是在這裡嗎?”
這不會是菩薩夢中給於莉送子的事情暴雷了吧。
懷疑到他頭上來了?
不對,這要是真暴雷了,他老兩口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
肯定是彆的事情。
三大媽沒好氣的跟著說了一句,“還不是你三大爺把老大給逼急了,人現在要跑。”
閻阜貴也來了脾氣,說“哪能這麼說啊,我把三個兒子養這麼大,就不能找補點回來,解成是他們的大哥,不得起帶頭作用。”
“不是,三大爺,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何雨柱還沒聽明白,為什麼閻解放要跑路,這也沒提孩子的事情啊。
還有就是能跑哪裡去,他們單位沒房子,出去租房一樣要花錢。
“這不是解放跟解曠在外麵住嘛,也沒法收他們的養老錢,那我不得讓解成出錢,他兩口子也賺得多,又不差錢,誰知道老大嚷嚷著要搬出去住。”
閻阜貴差點老淚縱橫,生個三個兒子一個閨女,等老了竟然沒撈到好處,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麼。
“三大爺,盆栽店不是能分不少錢嗎,你咱還惦記著這三瓜倆棗。”
何雨柱想著,閻阜貴彆看他都快七十歲了,但他的收入,在京城還真沒多少人能比得了。
盆栽店能分紅,倆間房子出租,還有退休工資。
薅羊毛沒問題,也彆逮著閻解成這一頭羊薅啊。
這都十幾年了,人不跑路才怪。
閻阜貴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這不都是要成本核算的嘛,我不能白養了兒子啊。”
得。
這是真懂算計。
“三大爺,你是怎麼收養老錢的,於莉是什麼態度?”
何雨柱也好奇了起來,怎麼就把閻解成薅得想跑。
三大媽接過了話茬,說“五塊錢房租,一人五塊錢生活費,呃,不對,和偉還小我們每個月隻收二塊錢,還有三塊錢是幫著帶孩子的,然後還要給我們交十塊錢養老錢。”
閻阜貴跟著說“他們也不吃虧啊,我都算著了,於莉一個月小二百塊錢,解成一個月四十多了,交了他們也沒傷筋動骨啊。”
“三大爺,你是這個”
何雨柱不自覺的對閻阜貴豎起了大拇指。
三十塊錢啊。
於莉一個月分紅加工資是有二三百塊錢,但閻解成一分沒得到。
突然一個月要交三十塊錢給老爹,這不跑路才怪啊。
何雨柱頓了頓,又說“那於莉呢,她怎麼說。”
“還能說什麼,她說要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住,這要是真回去了,我看啊,他兩口子是要散了。
柱子你能幫著把解成給勸住了,你是他大哥,他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