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迪被格蘭利威(流浪者)的前同事踹了一腳,琴酒還沒太在意,以為隻是一個小嘍囉,隻是有點奇怪被揍了怎麼見到相關人員還能笑的這麼燦爛。
但接著聽到格蘭利威(流浪者)的補充說明,就連琴酒這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都忍不住驚奇的再次看向溫迪。
琴酒重新仔細打量溫迪,身材纖細、穿著考究,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出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公子哥。
就這麼一個小鬼頭,是連他也摸不清底細的提瓦特組織內部的部長之一?!
難不成這個部長是靠腦力坐上去的?但他看起來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啊。
基爾腦海中也閃過和琴酒相同的疑問。隻不過和琴酒不同的是,她和格蘭利威(流浪者)多了一個合作的身份,她也知道格蘭利威(流浪者)提瓦特組織臥底的身份。
因此相較於琴酒,基爾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領導人可以容忍格蘭利威(流浪者)這樣桀驁不馴的手下,而且還能讓他聽話的出去臥底,真的不怕他乾脆叛逃嗎?
說起來,基爾她還不知道格蘭利威(流浪者)隸屬於提瓦特組織哪個部門呢。
“誒嘿,彆這麼說嘛。”此時,溫迪已經腳步輕盈的走到幾人麵前。
溫迪也聽到了格蘭利威(流浪者)的話,完全沒在意對方話中帶刺的介紹,笑著對他說道:“我都快忘記這件事了,你怎麼比我記得還清楚。”
格蘭利威(流浪者)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當然不在意,女士她都已經死了,你上哪在意!”
“嗯嗯,沒錯。”溫迪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她被你母親砍死了。”
溫迪歎了口氣,“而且我之前也沒在意好不好,你看,我被女士搶了那麼重要的東西都沒想著報複呢。”
他神態失落的繼續說道:“那可是身為蒙德部長的重要證明啊,唉,我現在的部長身份已經是名不副實的了。”
“不要提那個老女人!”格蘭利威沉下臉色,低喝道。
琴酒微微側目,他注意到格蘭利威(流浪者)雖然不耐煩,但並沒有否認溫迪的話,這證明溫迪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
不過格蘭利威(流浪者)的母親這麼厲害的嗎?可以輕易解決一個打得過部長的人,怪不得格蘭利威(流浪者)離開提瓦特組織沒人追究呢。
話說回來,這個提瓦特組織部長之間的差距這麼大嗎?還是這個溫迪特彆廢,竟然連部長的證明都保護不了。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溫迪滿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開始切入剛才找流浪者的主要目的。
溫迪用眼神示意周圍剛剛一直在安靜聽他和流浪者說話的幾人,問道:“旁邊這些應該就是你新加入的那個酒廠的新同事?老實說我還挺喜歡你新組織中的成員的代號的。可以讓他們幫忙點幾杯酒嗎?放心,我有錢,嗯”溫迪想到了什麼,又加了一句,“雖然不是很多”
“是又怎樣。我和他們也不是很熟,想喝酒自己問他們,我可不會幫你說話。”格蘭利威(流浪者)一臉冷漠地回應道。
聽到格蘭利威(流浪者)完全否認了這段時間經常一起出任務的情誼的一番話,雖然早有準備,但基爾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
在溫迪把期待的視線轉向琴酒等人後,剛剛還說不會幫忙說話的格蘭利威(流浪者),此刻臉上卻突然浮現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狡黠笑容。
隻見他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琴酒,慢悠悠地說道:“嘿,琴酒,我覺得你們倒是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去跟這位部長大人做個交易呢!隻要你們答應請他喝酒,那麼作為交換,這位部長大人肯定會乖乖回答你們所提出的問題哦。你們不知道,這位部長大人,可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喲!”
思索一番,琴酒沒有拒絕格蘭利威(流浪者)提出的建議。
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溫迪再怎麼說也是提瓦特組織的一個部長,肯定知道許多內幕消息。
即使溫迪說的都是謊話,那也能透露一些東西,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而且有格蘭利威(流浪者)在這邊,溫迪即使說謊也不能太過離譜。
找了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下,按照溫迪的要求,琴酒點了幾杯酒放在溫迪麵前。
酒吧不能把酒賣給未成年,但成年人點了酒後把酒給誰喝,酒吧可就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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