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點頭,肯定了君度的說法,“君度說的有道理。這麼看來,怪盜基德當初很可能是假死了。”
說到這,琴酒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貝爾摩德,眯了眯眼睛,問道“貝爾摩德,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麼看法?你的老師很可能沒死,你感到開心嗎?”
貝爾摩德輕輕一笑:“我老師沒事,我當然感到高興了。再怎麼說他也教了我許多本事,知道他沒死,難道還不許我高興一下嗎?”
“是嘛,僅僅隻是高興,你難道沒打算幫你老師隱瞞什麼?”琴酒冷冷一笑,“如果我沒記錯,黑羽盜一有一個兒子,今年十七歲,和二代基德的年齡差不多。那麼你說,他會不會就是那位新的怪盜基德呢?”
“琴酒,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貝爾摩德麵不改色,“至於你說的猜測,的確有那個可能。但據我所知,在老師去世以後,他的妻子便離開日本前往美國工作了,從那以後她很少回到日本。
那個孩子也被拜托給他的鄰居照顧。按照常理來說,他不太可能知道關於怪盜基德的事。所以我傾向於二代基德是黑羽盜一的其他弟子。”
貝爾摩德對於黑羽盜一的身份,之前的確稍微有些猜測。但對方對於組織沒有妨礙,看在黑羽盜一儘心教了自己易容的份上,在不影響組織的情況下,貝爾摩德其實不介意稍微保護一下老師的孩子。
當然,前提是這些都不會影響到組織和自己。
沒等琴酒回應,格蘭利威便插話道:“貝爾摩德的意思是她沒發現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不止是怪盜基德的身份,連二代基德的身份也沒有可疑的人選。總而言之,貝爾摩德的觀察能力不行。”
格蘭利威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貝爾摩德,邊搖頭邊歎氣。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貝爾摩德收起笑容,轉頭瞪向格蘭利威。
君度:“我覺得格蘭利威說的沒錯,貝爾摩德,這可不像是你的能力。該不會你提供不了更多情報吧?”
“當然不是。”貝爾摩德沒好氣的瞥了君度一眼,在心裡對黑羽盜一道歉。
抱歉了,老師,她可不希望因為這種事被琴酒盯上,隻能稍微出賣一下你和師母了。
“好吧,我承認,當初和黑羽盜一學習時,確實發現他有一些不對勁。但很快他便因為舞台事故去世了,再加上黑羽盜一他一向和組織沒有交集,我便沒來得及說。”
看君度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她緊接著開口,“當然,我也有其它情報。學習時,除了黑羽盜一以外,我還發現他的妻子也有些奇怪。她的身手很好,聯係上黑羽盜一怪盜基德的身份,我覺得黑羽夫人要麼是怪盜基德的助手,要麼,本身也有隱藏身份。”
格蘭利威故作驚訝:“沒想到,貝爾摩德身為組織的老人,對組織的忠心也就是這種程度呢。這種消息都瞞著組織,嘖,貝爾摩德,你真是給我做了一個壞榜樣。”
“對了”格蘭利威不懷好意的轉頭看向波本,“同為神秘主義者,波本,你該不會也有秘密瞞著組織吧。而且你們有時候行蹤不定,說是為了任務,但真實情況恐怕隻有你們自己知道了。”
貝爾摩德深呼吸,心裡不斷提醒自己不要和格蘭利威計較,越計較隻會讓自己越生氣。
“好吧,我承認在這件事情上我稍微有點私心。但放心,我分得清輕重。我和黑羽盜一他們的交情,還不夠重要到讓我出賣組織的利益。”
突然被牽連的波本,聲音涼涼道:“是啊,貝爾摩德她一向有分寸的。更何況,她隻是沒像某個人一樣可以做到六親不認罷了。”
格蘭利威眯眼看向波本:“波本,你剛剛似乎話裡有話啊。怎麼,想起赤井秀一為了臥底順利,連同為臥底的蘇格蘭都可以作為墊腳石,所以情緒不穩定了?”
“格蘭利威!”波本真的被格蘭利威的話激起了一絲怒火。
“好了!”琴酒頭上冒出了青筋,顯然已經忍了好一會了,“喊你們過來是為了交流情報的,不是讓你們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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