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叫耍賴,我這是知錯就改。”
“呸,你給我把棋放回去。”
“不成,放那裡不成。”
……
兩老頭說著說著就動上了手。
周圍的人早就見怪不怪,看都不看他們做著自己的事。
祁老爺子帶著蘇梅走過去。
“喲,祁老頭來了,稀客啊。”
“今天還帶了個小姑娘,你哪裡拐來的?”
“哈哈哈哈,不會是孫媳婦吧。”
祁老爺子笑罵道:“彆胡咧咧,人家小姑娘臉皮薄,以為和你們幾個不要臉的老家夥一樣啊。”
他把蘇梅拉到自己身邊,給幾位介紹道:“蘇梅,老陸的徒弟,你們以後都照看著點。”
原本吵鬨的公園立馬安靜下來。
那個耍賴要悔棋的林劍扔了手上的棋子叫道:“陸戰梟他想通了?”
“沒呢,就老陸那頭強驢進了棺材也想不通。”
祁老爺子帶著蘇梅叫人。
“這是林劍,以前是你師父手下的兵,你叫他林賴皮就行。”
蘇梅:“林爺爺好。”
“好孩子。”
林劍摸遍身上四個口袋也沒摸出一件像樣的見麵禮,訕訕一笑。
“今天你來的突然,見麵禮下次補給你。”
“謝謝林爺爺。”
祁老爺子指著一個帶著深藍色毛線帽的老人家說道:“江昊,欺負你的那個小子的伯伯,你可以和他告狀。”
蘇梅笑了笑,當然不會蠢到真的告狀,乖乖叫了聲江爺爺好。
江昊表情嚴肅,微微蹙眉。
“怎麼回事?”
祁老爺子哼了一聲,“江家的好小子,你讓人去問問就好。”
他們回來的路上,公安局的那兩人已經招供,說是有人用錢雇傭他們去櫻花大道的招待所糟蹋蘇梅。
不過他們沒有見過雇傭他們的人,和他們交易的是個蒙著麵的男人,沒有特彆明顯的特征。
公安局的側寫師畫出來的畫像很模糊,找人猶如大海撈針,公安乾淨的破案難度很大。
蘇梅心裡有數,這事一定是蘇蘭做的。
祁老爺子也有數。
蘇梅白天在百貨商場和蘇蘭起了衝突,晚上就被人襲擊,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隻不過沒有證據,他們不能說的那麼明白。
江昊讓他的警衛員去江家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祁老爺子看他識相,暫時不追究了,轉向另一個人。
幾個老頭看著蘇梅都很稀奇。
陸戰梟收徒了,收的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
“小蘇啊,你怎麼會拜老陸為師,他教你什麼了?”
“我跟著師父學一些拳腳。”
“嗯,你師父最近怎麼樣了?”
“師父他身體一直康健,經營著一家舊貨回收市場。”
這些他們都知道。
這些年陸戰梟不肯和大家見麵,唯一能去見他的隻有祁老爺子。
“你師父哪裡都好,就是脾氣死強,原本低頭就能解決的事,他非不,黑水縣一去就是二十年,我們幾個去看他還不樂意。”
蘇梅維持著臉上的標準微笑。
長輩的事她不了解也不好評價,師父這樣做自然有師父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