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你說蘇蘭的事。”
林紅梅實在無語,三人的關係鬨得人儘皆知,肖愛國哪裡來的自信蘇梅還會管蘇蘭的破事。
“她的事和我沒有關係。”
蘇梅舀了一瓢熱水洗臉洗手。
林紅梅給她拿了乾毛巾擦手。
“你彆搭理他,我覺得肖愛國腦子鐵定有毛病。”
沒有毛病的人乾不出和對象妹妹搞破鞋的事,被發現後還毫無羞恥心。
“我搭理他乾嘛,隻要肖愛國不來我眼前晃悠,我就當他肖愛國是個死人。”
“對了,我聽知青點的林穎說,李蝶昨天去找肖愛國了,不過肖愛國又把人送回去了。”
“肖愛國就是個沒有擔當的人,他處理不了李蝶的事,再說了胡金夏肯定不放人。”
把人放走了誰來伺候胡金生?
雖說他現在就是等著胡金生死,但是他和胡金春還要在村裡過下去,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留下李蝶堵大家都嘴罷了。
要想把李蝶從胡金夏手裡救出來,除非肖愛國的爸媽親自過來才行。
林紅梅對蘇梅的話深以為然。
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妹妹受到那種待遇,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還當場把人給送了回去,聽說還和胡金夏坐一起吃了一頓飯。
這是人能有的操作?
林紅梅很瞧不起肖愛國這人。
晚上,蘇梅進到空間裡,把白虎給的大團結放到一個木箱子裡。
箱子也是從陸戰梟那裡拿的,之前拿的金首飾也放在這個箱子裡。
這可是七千塊,差一點就是萬元戶了,現在的萬元戶可值錢了。
也不知道白虎是怎麼操作的,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還沒把自己暴露出去。
蘇梅把空心菜都拔了,重新翻土,至於種什麼她已經想好了,東北不是盛產人參嗎?
她可以想辦法搞了人參種子來種。
什麼何首烏啊,田七啊,鐵皮石斛啊通通可以嘗試,就是種子不好弄。
這還是要看緣分。
辣椒和黃瓜的結果期差不多也要結束了,過兩天也要拔了。
蘇梅爬上蘋果樹把成熟了的蘋果摘了下來,自己嘎嘎炫了兩個。
現在蘋果的作用對她不大,也就填飽個肚子而已。
但抵不住蘋果味道甜美啊,一吃就停不下來。
轉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蘇梅起了大早,先把埋在雪裡的魚和豬肉都拿到廚房解凍,然後燒火煮早飯。
林紅梅這時候也起來了,蘇梅就拿著扁擔和桶去隔壁挑水,今天要把明後兩天的水都挑好,要不然大過年的不好上門打擾。
蘇梅挑了兩趟水,沈柔起床了,她喊了一聲。
“沈柔你把咱買的窗花拿出來貼,我去桂英嬸子家借漿糊。”
沈柔打了個哈欠,困意朦朧說了一聲好,去了蘇梅屋裡把上次趕集買的對聯和窗花都拿出來。
蘇梅借來漿糊,兩個人一起把幾扇門的春聯都給貼了,窗戶上也貼上了窗花。
胡金夏打算去知青點叫肖愛國去他家過年,路過沈鴻家,一眼就看見踩在凳子上貼春聯的美妙倩影,腦子一熱說道:“蘇知青,貼春聯是男人的活,要不要我幫忙啊。”
蘇梅轉身看他,眉眼冷峻,眼神嫌惡。
“可不用著你,大喜的日子被臟東西碰了招晦氣。”
胡金夏臉一沉,“蘇知青,做人還是不要太掐尖要強的好。”
“這就不勞你費心,滾。”
這個滾字十分渾厚有力,氣吞山河,震得胡金夏一激靈,下意識地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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