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命哪能說好。
林紅梅奇怪地看了一眼睜眼說瞎話的蘇梅。
張桂英表情一僵。
“這,這……”
她後悔提起這茬了,就不該多嘴,多尷尬啊。
“嬸子沒關係,我都習慣了,這是我的命我認。”
蘇梅拍著她的後背安慰人。
張桂英:多好的孩子啊,命咋這麼苦呢。
心裡可憐蘇梅,嘴上卻不再往下問了,岔開了話題,說起了今天村裡發生的一件驚天大八卦。
“李荷花和他男人打起來了。”
蘇梅立即來了興趣,忙問道:“因為啥打起來了?”
“還不是因為褲襠子那點事,李荷花說他男人在外麵偷人,還拿錢給彆人養孩子,她男人不承認就動了手。”
好,很好。
要不是張桂英在這,蘇梅會站起來拍巴掌。
“打的咋樣了,有沒有見血啊。”
張桂英咋覺得這孩子怎麼有點幸災樂禍呢。
“打挺凶,臉都撓花了,李荷花也被她男人打了一巴掌。”
“那到底有沒有偷人,偷的誰啊?”
“不清楚啊,李荷花就說男人偷人了,也不說是誰。”
這個李荷花咋這麼沒用,直接撕開了說,衝去王來弟家撕逼啊。
怕啥,王來弟睡的男人可不止這兩個,幾乎把胡家的老爺們謔謔個遍。
要不然一個寡婦怎麼把三個男孩養這麼大的。
張桂英看她一臉可惜的樣子,還以為孩子是沒吃到瓜正遺憾了,於是為了滿足孩子的好奇心,她脫了鞋上了炕,和三個姑娘頭挨著頭小聲說道:“其實我知道是誰?”
“誰呀?”
“嬸子快說。”
沈柔聞到了張桂英頭上的味了,嫌棄地往後退了點,但耐不住好奇心,又往前挪了挪,支著耳朵聽她們說話。
“李荷花是個蠢的,他男人偷人這事其實村裡人都知道,就她蒙在鼓裡。這次也不知道聽誰說了,倒是聰明了一回。”
林紅梅和沈柔一起看向蘇梅。
蘇梅追問道:“是誰啊嬸子,我都要好奇死了。”
“我看見過。”
“啊?!”
“他男人和那女的鑽玉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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