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慶幸你是我媽吧,要不然你和蘇蘭一個下場。”
“你這個畜生。”
蘇強被激怒,跳起來要打蘇梅。
蘇梅隻是冷靜地擋住了他揮下來的手。
“爸,你考慮清楚來,真的要為了蘇蘭那個賤人動手打我嗎?”
“打的就是你,忤逆不孝的狗東西。”
蘇強理智蒸發,甩開蘇梅的手又要打。
楊春花上來幫忙,抱住了蘇梅的雙手。
夫妻兩人配合的很好,就好像要打的仇人是他們的仇人一樣。
蘇梅冷笑一聲,抬起腳踹在撲過來的蘇強肚子上,然後我拽著楊春花的頭發將人甩在地上。
力氣大了就是好,打起人來十分流暢。
蘇強被踹得起不來身。
楊春花跌倒在地上發呆。
蘇菊:大姐你牛逼了!
蘇梅一手一個把人丟出房間,說道:“我本來不想計較蘇蘭搶我對象的事,但你們是非不分,要幫著蘇蘭對付我,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蘇可蘇運的房間,關上門,上好鎖。
從空間裡拿出從蘇蘭床底上找到的那個鐵盒子。
強行把鐵盒子打開,裡麵除了放著錢和票,還有十幾封信件。
有肖愛國寫給蘇蘭的,也有蘇蘭寫的回信。
上麵淫詞浪語十分露骨,有幾封信上兩人回憶了歡好時的美妙時刻,不要臉極了。
蘇梅邊看邊罵,然後把信件收進空間,找到紙和筆,趴在桌子上刷刷寫舉報信。
“老公,蘇梅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蘇蘭搶了她的男朋友?”
楊春花在家的時候都是叫蘇強老公,她叫老公的時候表情嬌羞,十足小女人姿態。
哪怕現在都快四十歲了,這個習慣也改不過來。
“彆聽她胡說,蘭兒和肖廠長的兒子沒有任何關係,是蘇梅發瘋。”
蘇強腿上被木板刮掉一大塊皮,疼得他齜牙咧嘴,直吸冷氣。
楊春花信了。
蘇強說的話她無條件相信。
“蘇梅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事都敢說。”
“媽的,小畜生。”
蘇強恨恨罵道。
她哪裡比得上蘇蘭?
蘇蘭善解人意,溫柔善良,和她媽一樣總是為彆人著想。
小畜生脾氣古怪,還是個暴力狂,不行!不能把人留在家裡,下鄉!讓小畜生下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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