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來找我,就說明蘭亭序犯得罪不輕,你們家想儘辦法也不能把人撈出來是不是?”
蘭芳妮母親臉白了青,青了紫,最後一臉菜色反駁道:“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報警,我兒子怎麼會有事?”
“我勸你還是多想想另一個孩子,畢竟蘭亭序已經出不來了,蘭芳妮學姐還要上學,你在學校這麼鬨讓她以後怎麼做人?”
“你彆假好心,賤人。”
罵來罵去也就那一個詞,蘇梅都聽煩了。
“媽,難道我就不是你親生的嗎?你這樣子讓學校的同學怎麼看我?”
蘭芳妮一邊掉眼淚,一邊想把她母親帶走。
蘭芳妮母親一把甩開她。
“你什麼意思,你哥哥都出事了,你還隻考慮自己?我告訴你蘭芳妮,要是你哥哥出事了,這個大學你也彆上了。”
“媽!”
不知道是誰去請了保衛科的人過來,把蘭芳妮母親帶走了。
蘇梅看大家都挺好奇這事的,乾脆一次性說清楚明白了,省得大家亂猜想。
“前天我跟著張玉龍教授一起去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晚上吃飯的時候在友誼賓館碰見了蘭亭序,也就是剛才那個大媽的兒子。”
不就是蘭芳妮的哥哥嗎?
大家表情充滿了好奇,眼巴巴等著蘇梅繼續往下說。
“他說我的一個好朋友也在友誼賓館,要帶我去找那個好朋友。那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想著正好和她一起回家就跟著去了。
沒想到一進包廂沒有看見我的朋友,反而是看見了一群男同誌,還發現蘭亭序給我的水杯中被下了藥,我就報警了,順便把人給打了一頓。”
大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那蘇梅挺冤枉的,發現自己被下藥肯定要保護自己啊,難道還和對方講道理不成?
不過也有那麼一兩個腦子不清楚的。
“說是這樣說,也不知道公安來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
“就是,和那麼多男人待一個屋裡,說不定已經被……”
歐也聽不得這些,直接把那兩個躲在後麵嘀嘀咕咕的人給揪了出來。
“同學,你是親眼看見還是怎的,你們知不知道這樣猜想一個女同誌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
那兩人尷尬地走了。
蘇梅知道肯定會有這種聲音,她無所謂。
與其讓人在背後瞎猜,還不如她說明白了。
“學姐們,我沒有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們打不過我。”
噗嗤。
也不知道是誰笑了出來。
“蘇學妹你放心,要是有人敢亂說,學姐幫你解釋。”
“對啊,蘇學妹你放心就好了,學姐幫你解釋。”
“那就謝謝學姐們了。”
一上午過去,學校果然傳出了一些風言風語,不過大部分焦點聚集在蘭芳妮身上,對蘇梅他們的興趣不大。
誰叫蘭芳妮是京大的風雲學姐,她的八卦自然也傳播得最快。
沈柔中午和蘇梅一起吃飯。
她小聲說道:“蘭芳妮被她媽抓回家了。”
蘇梅打開飯盒,挑了一塊瘦一點的肉夾沈柔碗裡。
沈柔一口吃進嘴裡。
“她媽挺那個的,一點麵子都沒給她留,還罵他婊子之類的。”
沈柔就沒見過那種媽。
蘭芳妮在京大建立的形象一瞬間崩塌,幸好她回家了,要不然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大家異樣的眼光。
“能教出一個五毒俱全的兒子,能是什麼好人不成?”蘇梅想起那天蘭亭序邀請自己的借口,說道:“你小心點身邊的同學。”
“我知道,那個張熙悅就沒安好心。”
沈柔知道那些人是以自己的名義要害蘇梅的時候都氣死了,一回學校就衝去張熙悅的宿舍和她吵了一架。
“你清楚就好,可彆上她的當。”
“蘇梅,你把芳妮怎麼了?”
常恒氣衝衝找了過來。
蘇梅心裡感歎: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一個個都來找她要說法。
常恒上午沒課起得晚,等他起來的時候蘭芳妮已經離校了。
他聽說是蘇梅做了什麼才讓蘭芳妮走的,立馬來找蘇梅要說法。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她蘭芳妮的事關蘇梅什麼事,你衝蘇梅吼什麼吼。”
沈柔把筷子往桌子一甩,叉著腰擋在常恒麵前維護蘇梅。
蘇梅趕緊把人拉回來,怕常恒發瘋動手。
“蘇梅,你幾次欺負芳妮不算,這次你還陷害她哥,你跟她多大的仇啊。”
“你說話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就是汙蔑。”
“要什麼證據,大家都有眼睛有腦子會看會想,芳妮那麼柔弱的女孩子,難道還是她欺負你不成?”
“這樣吧,咱們不在這兒說,咱們去找學校領導說吧。”
常恒梗著脖子應道:“去就去,誰怕誰!”
“彆,常恒,不合適,快給學妹道歉。”
也是有知道蘭家的事的人,把常恒給攔住了。
蘭家現在就一灘渾水,誰沾上誰就一身泥。
這兩天京市二代圈子人人自危,隻要曾經和蘭亭序接觸過的人都膽戰心驚,生怕公安找上自己。
蘭亭序身上的麻煩不小,還是孔令親自辦案,蘭家想走關係都走不通。
畢竟之前蘭亭序可是渣了人家妹妹的。
“我給她道歉,憑什麼?她……唔唔唔”
常恒的嘴被人捂住了,然後被人給帶走了。
沒意思。
蘇梅和沈柔繼續吃飯。
經過常恒那麼一鬨,食堂裡的人偷偷摸摸看著她們。
兩人飯也吃不好,乾脆各自回了宿舍。
蘇梅周一到周五在學校上課,晚上去空間種地,周末兩天,一天去武館練拳,一天去靶場練射擊,比陀螺轉得還快。
沈知秋沒比她好哪裡去。
最近國際局勢緊張,他不僅要當翻譯,還要幫忙準備發言稿,經常通宵達旦寫稿改稿,已經一段時間沒回到楊柳巷了。
周六上午,蘇梅帶著沈柔和林紅梅去了武館訓練。
“蘇梅。“
吳奇功領著錢國慶走了過來。
“吳館長怎麼了?”
“不是我找你,是國慶大哥找你。”
蘇梅看向錢國慶。
錢國慶說道:“蘇梅,我接了一個保鏢的任務,保護一個重要的人,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事成之後酬勞平分。”
“能有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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