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銘和發小躲在角落喝酒,聊起了沈知秋。
“斯銘,你真不喜歡雲朵朵?她挺漂亮的,家世也好,追她的人不少。”
“你喜歡?那你去追啊。”
傅斯銘鼓勵好朋友大膽追愛。
最好能把雲朵朵追到手,那自己就少了一個麻煩。
被不喜歡的女生糾纏,挺煩的。
傅斯銘想到蘇菊現在還不喜歡自己,她會不會煩自己?
更煩躁了。
一口將杯中的葡萄酒喝乾淨。
空的高腳杯放到托盤上,身子往後靠,開始想蘇菊。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乾什麼?
“我倒是想追,但人家瞧不上我。”
發小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長相和傅斯銘可比不上,小姑娘就喜歡長得好看的,自己才不會自討沒趣。
“彆和我提她了,煩死了。”
“好好好,不說不說,說說你的女神,追到了嗎?”
發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斯銘暴躁地踢了他一腳。
“閉嘴。”
“噗,還有咱傅大少追不到的姑娘,稀奇啊。”
“你懂什麼,她是特彆的,我追不上才正常。”
在傅斯銘眼中蘇菊就是最特彆的存在,是他被擺布的一生中的自由女神。
剛剛妥協的傅家夫妻:神他媽被擺布的一生,到底誰擺布誰?!
“那你咋辦?放棄了?”
“我不會放棄的,我爸媽不是覺得她家世不行嗎?那我就脫離傅家,和她一起奮鬥。”
發小驚訝地張大了嘴。
他對好友的女神更好奇了。
“你到底喜歡她哪一點?”
傅斯銘陷入回憶中。
“我和她第一次見麵是她家教的工資被人賴掉了,她揪著那家女主人要和人乾一架,最後鬨到了派出所調解。”
那次蘇菊一個人麵對一家海市本地人,那家人還有關係,她不畏強權,挺著腰為自己據理力爭。
最後這事通知了學校,傅斯銘那時候是學生會主席,剛好和蘇菊的輔導員在一起,就一起去了派出所。
然後見到了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姑娘。
那是個堅強堅定,有主意,有見解,麵對一屋子的人不畏縮不怯懦,站在人群中永遠挺直脊背的姑娘。
彆人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能有理有據反駁回去。
最後家教的錢拿了回來。
傅斯銘在送她回學校的路上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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