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吃的頭也不抬,整隻狗頭幾乎都要埋在盆裡。
這是?
他瞥向李蓮花,無聲問道“你餓著它了?”
李蓮花搖搖頭,“沒有啊,之前預留的飯都是按量的,壓根不餓到狐狸精。”
那就奇怪了,難不成是受刺激了,許肆摸摸狐狸精背上的絨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咋感覺狐狸精的毛發好像都黯淡了許多。
不會是芷榆吧,許肆想到這裡就有點心虛,畢竟是他主張把狐狸精留下,陪那個小姑娘的。
如果她一直哭,抱著狐狸精哭,不停的哭,而它又跑不掉,那狐狸精現在這副蔫嗒嗒的模樣就合理了。
他用一種看小可憐的眼神,憐憫的又往狐狸精盆裡加了根雞腿,“吃吧吃吧”,真是苦了狐狸精了。
但是死道友不死貧道,許肆心安理得,再說了,他看著狐狸精碗裡的大雞腿,非常的理直氣壯
這不是補償它了。
還好狐狸精不會讀心術,不然指定要把這個比它還要狗的人暴打一頓。
天知道這兩天它是怎麼過的,兩個主人也不管它,就這樣把它丟給了芷榆,那可是個十一歲的小姑娘啊。
狐狸精直接被她反複“玩弄”,雖然她也乾不了什麼大事,但精神上的摧殘,也是不可忽視的。
現在,也唯有狐狸精的最愛——大雞腿,才能勉強撫慰它受傷的心靈。
春的奏樂漸入尾聲,蟬鳴魚躍為夏的到來而歡呼。
綠槐高柳咽新蟬,熏風初入弦。
悶熱的天氣也讓許肆和李蓮花提前住到了二樓露台。
原本厚重的窗布早已被許肆換成了層層薄紗,遮光的同時卻又透氣。
反正是很合許肆的心意,就比如現在。
許肆將李蓮花的衣衫剝落,動作略顯急切的蹭了上去,嘴唇不住地在他的頸側遊離,直到印上紅梅朵朵,才滿意的繼續往下。
但不同於往日的順利,許肆此刻倒是被攔住了。
李蓮花不滿意這人將他剝的乾淨自個倒是衣冠整整,於是翻身將他壓下,伸手摸了上去,
就他在扒開許肆胸膛的層層衣襟時,手下膈應的觸感吸引了他的注意。
李蓮花迅速將手滑到許肆的衣衫裡側,勾住那個小小的東西。
被藏了許久的鈴鐺終於得見天日,迫不及待的愉悅的,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叮鈴”。
一切發生的太快,幾乎是在一瞬之間,許肆根本反應不過來,自己珍藏許久的小玩意就被花花發現了。
這下好了,他渾身僵硬,嘴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有些討好的衝李蓮花笑笑。
李蓮花眉梢輕挑,意味不明的看著許肆。拉長的尾音透著一股濃厚的慵懶味道,“你這是哪來的。”
鈴鐺配紅繩,還挺會玩。
李蓮花舉起了小鈴鐺,遞到眼前輕搖幾下,於是叮鈴叮鈴的聲音又出現在空曠的二樓,清脆悅耳,甚是動聽。
觀其材質,應當出自玉城,那阿肆不就是早就,還有,這玉質的小鈴鐺瑩潤而又富有光澤,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拿在手裡把玩。
藏得還挺深,他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許肆低聲回道“當初逛玉城的時候順便買的。”
“順便?”這可一點都不順便。
就在許肆絞儘腦汁想他該如何解釋時,卻看見,李蓮花曲膝將紅繩係了他的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