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蓮花還在扶額頭疼的時候,意識逐漸迷離的許肆,腳步漂浮的往前走了幾步,
看上去神誌不清,但雙手卻很精準的摟住了李蓮花的腰腹。
“喂,還有反應嗎?”
李蓮花拍拍在自己胸前磨蹭的臉龐,看著許肆麵上的兩處酡紅心裡還是有些狐疑,
這人到底醉沒醉。
說醉了吧,剛剛伸手占他便宜的動作還挺快,
說沒醉吧,阿肆現在一副隻會衝他傻笑的小傻樣,也不像啊。
這麼想著,李蓮花眼神輕掃就看見阿肆又對他露出一個非常傻的笑容,
真,沒眼看。
算了,怕這人耍酒瘋李蓮花乾脆點了他的睡穴,打算背著許肆回家。
反正該說的話都說完了,該上供的也上供了,師娘還在家裡等他們呢。
那日從萬聖道回來後,師娘並未過多詢問單孤刀的事情,
對於他的結局岑婆也隻是冷冷的應了一聲。
岑婆本就是個暴脾氣,不然當初也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和漆木山鬨得分山彆住。
隻是歲月柔和了她的眉眼,接二連三的事情也讓她沉澱了許多,待人遇事不像以前那麼衝了。
但本質上她還是當初的她,單孤刀做了那麼多惡事,如今岑婆沒有痛罵他一頓已經是夠給麵子了。
岑婆看著趴在李蓮花背上酒態甚重的許肆,有些意外“怎麼弄得?”
她本以為會大醉一場的是蓮花,畢竟單孤刀做的,如今怎麼也算大仇得報,按他的性子定是要好好喝一回的,
就跟老頭當初一樣,高興喝,不開心也要喝,硬生生把自己灌成一個老酒鬼,
連帶著蓮花也沾染上這些不好的習慣,小小年紀就酒不離手,有時還會給老頭子打掩護。
想到這裡岑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都是陳年舊事了,她歎了口氣老頭子也走了有六年之久,如今也算是得以安息,若是當初她沒有下山,或者沒有與他彆居
算了,岑婆搖了搖頭,不再做這些無畏幻想。
她抬頭看向李蓮花,眼神詢問。
李蓮花無奈的壓低嗓音“阿肆把酒奪走喝了一大口。”
這就醉了!
岑婆簡直不敢相信。
李蓮花沉重點頭,他也沒想到阿肆醉的這樣的快,太不經用。
這酒也隻比往常的烈了一些,誰知他會一杯倒啊。
一大口等於一杯,沒毛病。
醉的迷糊的許肆沒想到,這兩個人眼神對視間,一杯倒的標簽就這樣死死黏在他身上了,
不過許肆本來酒量就淺,現在也隻不過多添了個一杯倒的名頭,
沒什麼區彆。
最初李蓮花也沒發覺這件事,因為江湖人少有不喝酒的,從前他身邊的弟兄們也個個海量。
是以,在阿肆第一次邀他賞月飲酒時,李蓮花很愉快的答應了,那晚,他倆喝了不少。
酒是在小鎮上買的,度數不高,清湯寡水的,按理來說應該不醉人的,
但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