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方多病看著李蓮花遞到眼前的一疊紙,上麵的墨跡還未乾透,一看就是才畫出來不久。
心裡已經有了預感,方多病麵上不由得也露出了些驚喜之色
“這是”
李蓮花把紙微微卷起,然後輕輕在方多病頭上敲了一下“明知故問,揚州慢的心法。”
果然,
方多病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然後在李蓮花溫和的注視下,顫抖著手接過那疊寫有揚州慢心法的紙張。
收好心法後方多病第一時間抬頭看向李蓮花,“多謝,師父。”
方多病還以為李蓮花要考教他些時日再傳授心法,哪知當天晚上就,
他心裡酸酸漲漲的,很滿,幾乎要溢出來了。
李蓮花看著眼前藏不住心事的傻小子“晚上你就睡在一樓。”
方多病摸了摸胸口處的心法,乖乖點頭。
“揚州慢晦澀,不可貪功冒進。”
方多病的小心思李蓮花看的分明,怕他不知輕重夜晚獨自修習過深,特意出聲提醒。
明白,都明白,方多病訕訕一笑,不愧是師父,他原本是打算打坐代替睡覺的,
見獵心喜,一時有點心癢難耐。
見他將自己說的話放在了心上,李蓮花轉身和許肆一起出門上了二樓。
!
他沒看錯吧!
方多病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直到眼周傳來刺痛感他才放手,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許肆的胳膊是搭在師父的腰上了吧,
都是男人勾肩搭背算不得什麼,但是摟腰,咳咳咳咳,
還有,摟腰結束後許兄弟還碰了一下師父的臉,用嘴!!!
師父也沒拒絕,那,
他們是那種關係,
怪不得江湖傳言蓮花樓有位不知麵容的李神醫,而他身邊如影相隨的跟著位身形勁瘦不知來曆的男子,
從未曾離開過。
想明白了一個,還有另一個,
方多病煩躁的抓了把頭發
那,許肆不就是他師娘?
以後還能直接叫他名字嗎?
應該可以的吧,師父都讓他直呼大名了,師,娘也應該夫唱夫隨吧。
奇怪,
怎麼這麼暈,
方多病越想越困,眼前一陣發虛,最後抵不住洶湧的困意,頭晃了晃,一頭栽倒在床上。
角落裡一支被點燃熏香正幽幽的向外散發著絲絲縷縷的飄煙,
床上的方多病睡的很香、很沉。
二樓,
李蓮花推了推許肆的胸口“彆以為我沒看出你想乾嘛。”
許肆笑著把人摟緊,表情頗有幾分無辜“咋了,沒乾嘛啊!”
李蓮花指尖用力的點了下眼前起伏的胸膛“你點迷香就不怕那小子懷疑。”
這一下直接戳在許肆的心上,看他傲嬌的小表情,心裡稀罕的不行
哎呦,可真是個大寶貝,咋這麼可愛呢。
許肆在他臉上猛嘬兩口,無賴道“我還管方多病,留他住下來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