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腳作為一個老手的媒人,經自己手成了的那都不知道有多少對了,這李大國的話說完,謝大腳就知道自己這個侄兒對香秀有意思。
謝大腳拿著扇子拍了一下李大國笑著說道:“咋,人家香秀的事和你李大國有什麼關係啊?”
李大國聽了雙頰緋紅訕訕的說道:“我這不就打聽一下嗎?”
謝大腳聽了笑著說道:“大國,你這就光是打聽打聽,你對人家香秀就沒點彆的意思?”
李大國聽了皺著眉頭歎了口氣說道:“姑,你就彆打趣我了,人家香秀都和謝永強定親了,那人家謝永強可是大學生,還是齊鎮長的保的媒,我也就想想罷了。”
謝大腳看著李大國的樣子心裡點點頭,這孩子也算是吃苦耐勞的,而且和李福不一樣,是個靠得住的,這把香秀說給李大國自己往後也放心。
謝大腳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或許還是件好事,得了,咱們先卸貨,忙完了我在和你說。”
李大國一聽這話,那心裡就像是被貓抓了一樣,癢癢的,看著謝大腳走出了門,馬上跟了上去,拿過放在門口的板凳說道:“姑,這卸貨是力氣活,哪能讓您來,您坐著歇著吧,也沒多少東西,我一會就弄完了。”
謝大腳聽了笑著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啊,哪能讓你乾活我看著呀。”
李大國還想著謝大腳剛才說的香秀的事,現在聽了謝大腳的話,連忙說道:“姑,你這不埋汰我呢嗎,你說我這個大小夥子在這,哪能讓您動手啊,您一會就和我說一下這些東西往哪放就成。”李大國說著就開始搬貨了。
等到李大國把車上的貨物都卸下來後,謝大腳將早準備好的毛巾遞了過去,李大國擦完汗後,取出一瓶汽水後說道:“大國,坐那歇歇吧,幾天可累壞了吧。”
李大國接過汽水笑著說道:“沒事,姑,不累。”說完還雙目滿含期待的看向謝大腳。
謝大腳看著李大國的樣子笑著說道:“好了,我也不吊著你了,香秀和謝永強的婚事要黃了。”
李大國聽了驚喜的說道:“姑,您這說的是真的?她倆的事情要黃了?”
謝大腳白了一眼李大國說道:“你看你這個孩子,這麼大的事我還能忽悠你不成?”
李大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謝大腳說道:“這是為啥啊,那他們兩人不是齊鎮長保的媒嗎,那長貴叔會得罪齊鎮長?”
謝大腳歎了口氣說道:“這事也怨不得人家長貴和出麵解除這門婚事,是謝永強做的太過分了。”借著謝大腳就將謝永強的事情和李大國簡單的說了一下。
李大國聽了一拍大腿說道:“這謝永強是個什麼玩意,咋能做這麼過分的事情。”
謝大腳看著李大國頗為惱怒的樣子說道:“要我說這也是件好事,大國,姑問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實和姑說。”
李大國不解的看向謝大腳說道:“姑,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