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結束了,一切都該結束了。
這樣的人生道路就在當下,每一步都是她真實的記憶。
弗蘭納你該醒了,我也該醒了。
回來吧。
……
視角又回到了那13樓內,起源揉捏著弗蘭納柔嫩的臉。
看著弗蘭納一臉嬌紅,對這些事毫無感知,就像是剛剛的一切皆為虛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也隻有起源一人看得到。
一個好聽的故事,為何隻有悲傷?那是因為我的剪輯,她的童年有好有有悲,我隻是剪輯了她最重要的人生經曆而已。
悠嬋悠嬋,曼妙無比。
悠姿悠姿,行吝懾懾。
無數人推著她前進,她不得不走,因為他還有那個哥哥。
那個哥哥從未真正的活著,那個人是不是個人都是個迷,在她的印象中,一直躺在床上,每一次見麵都被醫生拒之門外。
她仿佛隻在回憶中看著哥哥,在現實中想摸到他的臉都不行,隻能在窗戶前看著哥哥一動不動的樣子。
為什麼哥哥能一直在病床上?而自己卻不像哥哥一樣,哥哥…為什麼你自己越走越遠?而我自己為什麼不能與哥哥一同在床上呢?
為什麼我沒有病?這一切都被弗蘭納拋之腦後,隻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可以獲得那個藥,這樣就可以救活哥哥,所以就必須要加強工作效率。
每一步都是為了哥哥,至少有哥哥在…自己才能安穩活著,活在自己的精神樂園裡。
這種想法被起源一口否決,一種未曾見到的家人,何不是一種折磨?為何醫生會將人拒之門外,不讓家屬看望親人?
這簡直就是不合理的,在這個年代,治不好的病很少,但也絕不是沒有,卻偏偏讓這一家子都感染,那為什麼弗蘭納沒有得那種病呢?
難道隻有遺傳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病毒往往都是有傳染性的,不然她的母親是怎麼病的?
還有他的哥哥一直處於虛弱狀態,她的母親也是那種狀態,唯獨弗蘭納自己卻沒有,這是最不合理的一點,這麼多年來她都一直蒙在鼓裡。
一個未曾見過光明的人,尋求著世界絕無僅有的絕暗,可她尋找到的卻是一點光明。
這個世界未曾擁有過的東西,居然出現在了她麵前,珍惜這個物品成了她內心的堅定的信念。
抓住那團光讓自己也化成光,照亮周圍的黑暗,可黑暗哪有那麼好消除的,你要想想黑暗可是整個世界,一個小小的光怎麼可以打破這無數光年的曆史,除非有人算計好了這一切。
你聽說過光消滅黑暗,可未曾聽過黑暗吞噬光明,沒錯是吞噬,將光明化作自己的利爪,替自己做事。
世界上的光就是被這麼利用的,光明帶來的永遠不是希望也許是另類的操縱。
人們都捆綁在一個枷鎖上,早上無情的打工,晚上瀟縱於世。
起源停止了這些想法,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被這個女人牢牢套上了,那是名為黑暗的枷鎖,是扣住光明的工具。
接下來該怎麼做?要讓她活著嗎?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活著,告訴她真相我的身份也暴露了,起源不能這麼做。
既然我是被操縱的人偶,那麼這些人都是被擺布著的木偶,木偶怎麼可以和玩偶在一起呢?
你說是吧?
“是的。”生物波傳到起源腦中,起源清楚的知道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