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煩我了,我現在好難受啊~”斯耐安猶如撒嬌的樣子,對著弗蘭納尤為親切,似乎對剛剛做的那些事發泄完所有的氣焰,開始討自己的姐姐開心了。
麵對著突然對自己撒嬌的斯耐安,弗蘭納還有些許不習慣呢。
“呃—”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呀?難道是起源天天對妹妹做了些奇怪的事情嗎?這是馴化了嗎?看樣子早已不是那殘暴的小貓娘了。
弗蘭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往妹妹臉上蹭。
“嗯~可愛!”
蹭蹭—
起源看著隻有半截身體的斯耐安在床內瘋狂搗弄些什麼?隻留下兩個大長腿,也不清楚弗蘭納在裡麵乾什麼呢?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搞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呃,算了算了。
起源轉頭看向那仍在講解產品用處的人,對他的所作所為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彆人都不願聽了,還那麼執著?
“你習慣這樣嗎?”攜帶著疑問,對著那個服務長說著,想要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以及確認那個人是否是我道路上的墊腳石。
“唉—”服務長放下了手中的玩偶,看著這個帥哥褲子在一點點滑落,他自己都不清楚的。
頓時有些無語,也不清楚這個人是什麼意思?
習慣這樣,習慣哪樣呀?難道讓我跪下當舔食者嗎?
服務長咽了口唾沫,那些高貴者就是這樣,就是喜歡玩特彆花的東西,應該就是這麼理解的吧。
踏—踏—踏—
服務長慢慢走向起源,正當起源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過來時,隻見她猛的跪下。
“啊,你在乾什麼?!!”?Д?
服務長抬頭,用著水汪汪的雙眸看著起源,服務長也搞得十分不解“你不就是讓我這樣嗎?難道不是這樣做的嗎?還是說又有什麼新花樣了?”
“啊——!”
驚訝之餘,隻見那服務長伸出手想要觸碰自己的鬆動的褲子。
這怎麼能忍呢?連忙後撤!勒緊褲子還順便拿起旁邊的一個大花瓶。
隻要她敢做任何不理的事情,起源就是當頭一個大花瓶。
看著麵前的男子戒備起來,自己也不好按照他的心意做了。
服務長起身,看著眾女幫助那個倒地不起的女子,心中也有幾絲懺悔,斯耐安是他見過最狠的女子,也不清楚這個男人與她的性格有幾分相似,為什麼能跟斯耐安走那麼近?
想了想,便搖了搖頭,鬆了一口氣,獨自看向那放鬆戒備的起源。
“唉—好吧,那你是什麼意思呢?”雖然服務長還有一絲意猶未儘的感覺,客人需要自己為其解答,自己也必須儘職儘業。
這是工作,也是一生。
起源放下大花瓶,順著剛剛服務站看去的方向。
“她死了嗎?不可能吧,剛剛隻是受了點輕傷吧,斯耐安從來不會下狠手的。”說完這些話,起眼又有些小後悔,畢竟斯耐安確實不會下狠手,但往往被下狠手的是自己。
用犀利的眼神盯著服務長,似乎想讓她站在原地不要動,自己則是前去看看這個人是否死了。
起源來到小人群旁“讓一下。”扒開這群女人看了看那個人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