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耐安看向弗蘭納,一副“這一重任就交給你”的眼神看著。
在一旁當透明人的弗蘭納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變得有些慌張“啊?我…我嗎?”弗蘭納指著自己,她希望自己聽錯了。
可事實總與幻想背道而馳,就連起源都點了點頭,雖然不是知情者,但總要順應一下場景吧。
弗蘭納看著這場景也不好多說些什麼,也許隻有自己能夠明白這裡的很多事物吧。
“好吧,我來講吧。這a區是最高級的醫療場所,內部裝載著最精良的設備,能夠治愈很多已知疾病,至少是已知。
這裡的疾病患者通常很快就能治愈的完,不像我的哥哥,他的疾病到現在都沒有治愈好。
不過我經常是到這裡看哥哥的,對這裡也不是很熟悉,這裡是它們幫我哥哥送到這裡的,我對這裡的內部情況還不是很了解,到頭來隻認識幾個人。”
弗蘭納也表示很無奈,畢竟自己懂得也比較少,隻能根據以前的經驗來進行判斷。
嗯—
起源撐著下巴,對這些話進行了一定的分析,也能清楚這a區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過來的。
一些重大的疾病得要到這裡治愈,可重大的疾病都是因何產生的呢?
她哥哥的疾病是真是假?
起源都已經有了些許答案。
“這麼說你…隻有哥哥嗎?”斯耐安思考著弗蘭納說的話,不過她的重心不放在a區,而是在她哥哥上麵。
聽到這句話,弗蘭納顯得有些難為情,畢竟自己騙了斯耐安這麼多年。
“是…是這樣的。對不起!我騙了你這麼多年……”說著說著弗蘭納流出了眼淚,她很不想看著朝夕相處多年的朋友因為情感欺騙而拋棄自己。
自己很不想失去,可自己又不能擺脫騙子,自己已經是個騙子了,不甘惱火以及自責充斥在弗蘭納內心。
看著斯耐安皺起眉頭,弗蘭納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個人了。
啪嗒—
眼角的淚水流落至地板。
剛剛還歡喜的場景一下子被弗蘭納給渲染成了悲傷的場麵,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讓起源都有些感歎事情變化真大。
現在總得有人打破這場鬨劇了。
抱抱—
起源將弗蘭納攬在自己懷中。
“從來都沒有騙過,隻是因為立場原因而已,我清楚你,你一直想要關愛,哥哥在幻想中給你過關愛,在這裡隻有斯耐安給過你關愛。
我清楚,隻是因為獲得了關愛,才導致你說的那些話,終會有一天會後悔,你本意是不想騙人的,可話都說出去了,總要隱瞞住這一事實。
我清楚,你也清楚,大家都清楚。至少我還愛著你,還有斯耐安,對吧?”
起源看向斯耐安,希望她能放寬一些,畢竟她也是有求於他人的。
斯耐安那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她其實沒有責怪弗蘭納的意思,畢竟這多少年的情誼怎麼可以因為騙人而改變的呢?
所有人的朋友都有過欺騙,欺騙二字常伴隨於生活之中,怎能因為欺騙而改變一個人內心的觀念呢。
更何況弗蘭納也是有自己的訴求的,所以這一切根本不需要真言,友誼是常伴,隨於朋友之間的,一條情感線可不會因為小小的事情而斬斷。
斯耐安也抱著弗蘭納,希望能為此給她點關愛。
為了能讓弗蘭納心舒坦一些,斯耐安也對她說出些關愛的話,至少能暖暖現在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