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故友,你應該可以出來了吧?”
這簡單的話語就是祭祀的祭祠,為了讓故友出來自己,可是費了好大的心思造就出這句話。
不過看情況還是挺好的,至少故友還是出來了。
虛無的幻想逐漸實化出來,就這麼坐在書桌上看著自己。
起源觀察著故友,這種青年狀態簡直就不像是統治世界的主宰,感覺就像是一個不到16歲的小屁孩一樣,總覺得這個人的年紀不應該呀?怎麼搞也得是中年或者是老年形態呀?
以至於起源看故友的眼神都有點大人對小孩兒般的玩鬨一樣,絲毫沒有想要樹立攻擊的狀態。
畢竟現階段的故友對自己也有一定的好處,樹立關係也是應該的。
正當起源思考之際故友打斷了他的思緒。
“不要想著跟我樹立什麼關係,我其實不需要你的好,你隻要走好你的故事線,這就對我來說算是最好的關係了。”
起源的麵色瞬間萎靡起來,忽然之間想到了故友也是有讀心能力的。
既然都這樣了,那也可以敞開聊,起源回眸看向身後那些睡著的人。
它們皆停止了呼吸聲,連周圍隨處可見的風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看樣子故友又時停了。
“也挺好的,畢竟所有人不知道,即是對我最大的好處,說吧,故友,你想說些什麼?”
故友??
“你叫我,你不是有事嗎?怎麼還成為我找你了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起源連忙擺手,並簡單附和一句
“我沒病,我可好了,至於你呢?我覺得你挺有病的,我說這些也隻是想告訴你一下你做的一些瘋事。”
故友的神態變得有些感興趣,不是因為起源等會要被揍,而是因為那些瘋事。
“說來聽聽。”
起源哼唧一聲,他似乎掌握了話語權一樣開始大放異彩
“哼哼,你做的事情可真是多呀!
但其中我最想找你問的一件事是為什麼?在醫院的時候把我的能力給複原,你又想搞哪一出啊?”
故友的眼神開始低沉,他像是在思考一件事情一樣托著下巴,過了一段時間才回複問題。
“我覺得一些事情你可能不能知道?這事情我隻能說出一點。
我想治你。
其他的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想吧。”
起源╭n╮?▂?╭n╮
“靠!你他x有病吧?做這些就是想要玩我是吧?你怎麼不收回你自己的能力呢?偏偏要收回我的!你知道我在那一段時間有多苦嗎?!每一次受擊都是真實的觸感!可疼了!”
握緊拳頭朝著故友懟了過去,不過沒有打故友而是象征性的威脅。
孰輕孰重,起源還是清楚,打了自己可能真的要在那個擺渡地存活個幾十年禁閉了。
關禁閉的起源不想,畢竟隻有自己一個人存在,那不得孤獨死。
故友也朝著起源笑了笑,不過那笑容……
異常的和藹,以至於起源都有些不好意思豎個╭n╮了。
故友沒有因此而生氣,反倒是聊其他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