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以後的規劃,起源也有了相當穩定的理解,深刻意識到了身為家人該做的義務,那就是為在外出行的人保留一點該有的身份尊敬感。
統帥在相隔很遠的地方,自己也不會過多去乾涉統帥,自己也不想過多去觀察統帥,因為在這期間肯定會爆出很多的黑料。
如果真的無意間殺人,那起源可真的有些崩潰,因為統帥可能是出於某種目的來殺那些無辜的人,這些自己會對統帥的性格產生一定的誤解,甚至害怕他會誤入歧途。
但這一切都像是多慮般思量著,但起源就是放不下這個心來,所以選擇了不去過多乾預和觀察。
如果有什麼大事,會直接通過神權來進行記憶點操控,也可以在那個時候看看統帥在那期間做了些什麼。
但現在沒必要,自己的權附著於整個世界,隻要自己動動念想,就能隨時觀察以及分析周圍狀態,自己就沒必要去過,多思考很多的地方。
本來就對這一段時間的計劃過於忙碌,也沒時間抽出空來去看待這所有人的世間習性,自己隻是片段性的抽取部分文明象征而已,沒必要全部勘察。
因為一步步勘察的話,會降低很多的效率,本來這個世界文明就很多,現在還要從頭到尾全部勘察一遍那得浪費多長時間的時間?即便運用回溯也是不行的。
回溯是區域性回溯,回溯的也僅僅隻是這個星球或者更大的範圍,例如某某年將會砸下隕石,可就在一瞬間變成了三分鐘後砸下來。
這即是回溯的缺點,也是精神體的能力不夠,如果能回溯整個宇宙的話,那就是七級文明。
像自己這個六級文明,頂多逆天了也就回溯幾個星球集體波及宇宙的範圍罷了。
根本沒有那麼多的能力去管理其他的。
麵對這些思緒,起源也逐漸淡然停息,自己不需要過多考量那些隱藏的故事,自己隻需要好好做好當下的工作,真正成為一個正常人去看待這個世界,而不是去隨意觀察再順勢改變這個世界。
起源已經能感受到來自人類身體的私心以及思維上的共情,這都是拖延起源做事能力的方式,是應該被改變的東西,現如今卻越陷越深,已經不複朝日那應有的六級文明應有的狀態。
麵對這些情感交替,起源也隻是淡然而過,成為一個人不就是很簡單嗎?更何況自己剛開始過來就是一個孩子,一切都是通過知識來獲取的。
自己能成為什麼樣,就取決於這個世界的人是什麼樣,如今自己踏踏實實做了一個真人,那就應該做正常人應該做的事情,不去違背這個世界的意願,去觀測著這個故事線發展。
麵對以後的考量,起源也已經規劃好了,這些都很正常,也很能理解。
人嘛,不就應該瀟灑度過歲歲日日嗎?這一切不過是一個人慷慨激昂之時,所談露出來的規劃而已,具體怎麼實施還得觀看當前的形勢狀態。
麵對長時間的平靜,起源隻能睜開雙燦的微眸,去觀察著這世間美好的一麵,去感受這來自朋友之間的共同念想。
如今的淵就在自己旁邊,思考著如何活著出去,在起源的偵查能力下,他的計劃暴露無遺。
但這些所思考的都僅是無用的方法罷了,因為事實的答案並不是他所想的那般痛苦,斯耐安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周圍稀稀疏疏的聲音以及小碎步,能清晰的聆聽到一個人向這裡越發靠近,那悠然自得的走路姿態已經能清晰的意識到了斯耐安向這裡靠近,該來的還是來了嗎?
淵好似認命般低下頭來,臉上陰沉至極失去了樂之人本該有的戲鬨,成了一個真正的垂頭喪氣,陰險至極的人。
他的腦袋裡像是有個不好的念想在不斷彌蕩。
當——
隨著起源的清脆拍擊聲,不知怎麼回事的淵疑惑看向起源,甚至有那一刻淵真的以為起源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可接下來的話語並沒有讓自己過多顧慮,反倒是酥鬆了不少。
“你可彆那麼緊張呀,我和斯耐安的關係可好了,她可不會虧待你的,肯定會給你錢的,彆想什麼歪心思,這裡可不隻是修羅場那麼簡單。”
隨著起源的親切提醒,淵也消散了那個念想,隻要能給錢就是好事,自己還急缺一筆錢呢,麵對越發靠近的腳步聲,也做足了充分準備,甚至連演講稿都在心中默念起來。
這可把起源逗笑了,但到最後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的,也希望拿著錢的斯耐安不是直接砸淵……
咚!!
隨著那猛烈的腳底暴擊,斯耐安是“清閒”的走在了這個房間內部,手中像板磚一樣的錢赫然在手中掂量起來,有那麼一點既視感,就像是下一刻就要砸向淵一樣。
這下可就把淵給迷惑到了,以前從書上見過用錢砸人的女主,可現如今在這本小說中見到拿著板磚一樣的錢砸人的,好像也沒多少可以見到的吧?
淵那顫顫巍巍的樣子,很害怕錢猛地砸的像自己,這樣會使自己的頭顱大出血的,可又有點享受那種被錢砸的感覺……
一種矛盾的心理從心中冒起,這也讓身旁的起源向後靠了幾分,與斯耐安過了那麼長時間,早就知道她的性格了,手中那兩塊“板磚”可不是開玩笑的,說不定還真的會當頭一棒……
咕嚕——
那一口唾沫連忙躲在角落,生怕接下來的聲音會過於淒慘,作為陽光開朗大男孩是不可能允許做一些事情的,可有些人總得發泄一下氣焰吧,像淵如此耐操的人,應該很適合……
當一個人的眼神發出滔天血光的時刻,周圍的場景也隨之血霞無光,充滿了神級特效一樣,遍布在整個房間內部。
這一時間,淵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自己的假想了,太過逼真了!這一定是來自現實世界中的血脈壓製吧!
領域展開!
麵對這血腥的場麵,淵也顯得過於親和,自己也是那種人,但當極刑施加於自己之時,就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而來了。
身體顫抖萬分,那種淩駕於自己之上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周圍無風自起,伴隨著一些燥熱席卷淵全身,等風來到最大限度之時,一把巨大的鈔票也猛砸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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