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救你,所有人都救不了你,這是你自己選的路,你走進的死胡同終將會被你自己反噬,誰也救不了你,你在所有人眼中早已是個死人。
我不可能救你,誰讓你是個不聽勸的人呢?”
輕聲慢腳的走在樓梯上,一步步跨下台階直至走到黑衣女子身旁,他仍舊是那個樣子,一襲黑袍披身,可終究沒了那屬於光明的一麵。
“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你說了?”
腳步輕顫,身子無法向後倒退,僅僅靠在牆麵上難以沉思。
“我沒有說呢,但我不承認我沒說,你可以儘情的去猜,可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你應該不清楚是誰告了密?就好比自己的秘密。”
他低下身來撿起那把陌刀,在手中隨意揮舞了幾下後猛的一用力,刀尖精準插入弗蘭納頭邊。
這一切的動作都那麼出乎意料,弗蘭納在此期間一直愣神,她根本不清楚為什麼前輩要對自己如此狠辣,真的是因為自己是個將死之人嗎?真的是對自己恨之入骨嗎?
“拿起你身邊的武器,想跟誰決鬥就說一聲,打輸或者打贏都會得到你應有的獎勵,那就是她要跟你說的事。
挑一個吧。”
弗蘭納的眸子幾乎沒了任何血氣可言,她不想知道什麼秘密了,隻想趕緊離開這裡,趕緊離開這個罪孽深重的地方,是無比可怕的背叛煉獄,自己不想在這裡多待一會了!
“挑什麼挑?直接跟我打不就行嗎?你給我讓開!”
黑衣女子一把推開他,一副豪橫的樣子架在離弗蘭納隻有十步之遙的地方,等待她的臨死掙紮。
“小樣,你要知道被我打敗是怎樣的畫麵?姐姐可是會很高興的喲~嗬嗬嗬嗬——”
險惡之意流露外表,靜靜等待弗蘭納拔出她頭旁邊的武器,黑衣女子則是根本沒有拿出任何武器,像是有這種能力跟有武器的人單挑。
弗蘭納那毫無血色的手指微微觸動,不再攙扶著牆麵,而是緊緊抓牢著沉陷牆內的武器。
她不想戰鬥,想離開這裡去尋找自己的哥哥,去找自己的哥哥哭訴,哭訴這個世界為什麼總是不給自己機會幫助更多的人。
她真的很想為大家好,大家總是不喜歡自己冒出風險的樣子,大家都為了自己,可自己永遠保護不了大家,永遠幫助不了大家……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一味的付出永遠不能真正幫助大家,我真的是那個窩囊廢嗎?我真的是那個毫無能力保護大家的弱者嗎?是真的隻有神才能保護自己嗎?
不行,弗蘭納,你必須邁出這一步!
蹭——
一股巨力艱難拔出這柄武器,眸子中的凶狠早已不言而喻,而站在眼前的黑衣女子淡淡輕笑。
“很好,必須要做出用儘全力的樣子!讓我切身體會一下你臨死之前那痛苦的哀嚎!帶我享受一下~那所謂的爽感~嗬嗬嗬嗬——”
砰!
長柄陌刀垂直地麵,所發出來的聲音是一個人堅挺的回音,那低下來的頭顱在此刻抬起,漸漸被血絲侵染的眸子在狂吼!
“我不是拖後腿的!我要做出自己的貢獻!啊!!”
身體猶如施加了無數的腎上腺素,任何軀體都感受不到所謂的疼痛,斷裂無數的肋骨重新複原了般堅挺。
腳尖猛地一踏,俯衝向前,刀尖與身體緊密貼合,猶如彈堂出筒,迅猛無比,紫色驚雷狠狠紮向黑衣女子處。
黑衣女子的嘴角微微勾勒……
啊!!!
弗蘭納迅猛突刺,卻被黑衣女子一個健步迅速躲過,來到弗蘭納側身猛的一擊直拳!
當——
幸虧弗蘭納連忙架柄擋住了這一擊,這強大的衝擊力發出連環震蕩,也讓弗蘭納的手臂震的生疼,可依舊堅挺挺下來。
在其一瞬間想出了解決方案,刀柄猛的插入地麵,腿部用儘回身解數來了個回旋踢圍繞柄邊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