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讓他銘記不忘……伴隨整個一生都有可能,他很無奈,也無法作為。
一個人的神力不僅僅隻是隻言片語中的強大,真正的神會於實踐中解決問題,可你不清楚這個神是誰?他有多大的能耐能抵抗住這種苦難……
當所有人前仆後繼的離去,當世界有了前車之鑒,這一切都顯得如此鉗口結舌……
起源沒辦法回複你,起源能做的隻有觀測,窮極一生也不能改變這個世界嗎?
眸子的注意力轉向血池上,隨著腳步的輕輕走動,他蹲下來觸碰那被血液沾染的紙張。
“弗蘭納……兩張紙是什麼呢?”
手臂有無數粉色膠狀體纏繞紙片,將紙片中的血液全都一一吸去,紙張隻能見到模糊不清的狀態,不過裡麵的字跡卻是清晰可見。
慢慢撥開這乾燥的紙張……
嘀咚——嘀咚——bb!!
眸子不再張望手中的紙片,而是回顧後方,紙張收入褲囊中,眸子緊盯外麵。
外麵給了自己一種不好的感覺,是一種壓倒性的威脅?
凝聚的眸子死死瞪著大門,而外部嘩啦啦的下雨聲被蜂擁的腳步聲所覆蓋,這個世界隻有那種聲音了。
踏踏踏——
轟——
大門被一腳踹開,而外部正好有十幾名手握槍械的武裝人員向內部窺視,槍械所配備的強光燈全都集中到格格不入的起源身上。
“舉起手來!!蹲下!”
“停,我認識他。”
一名臉部留有絡腮胡的男子推開擋住自己的一名高個子隊員。
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音都通通退下,都看向保安部部長,在一旁侍衛等待他的發言。
強光散去,起源也不再執手遮擋,而是看向那熟悉的麵孔,依舊是那麼平凡呀。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那個大人沒有把你帶走?”
一道謎題傳到起源心裡,回顧往事才進行編造解答
“我有事,而且我跟他不熟,沒有過多糾葛……”
“有什麼事說來聽聽。”
這名部長駐足門外,沒有絲毫動彈,仿佛是要看清起源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以及這地麵上稀稀疏疏的血色腳印,這些都是重要線索,自己進去了可就算是破壞線索了……
起源動了動腦子,臉部平靜,沒有說任何話,靜靜的走向保安部部長處。
而保安部部長身旁的隊員卻在這一時警惕,架起槍來指向起源,不過這一次沒有用強光,而是用鐳射線指向起源的胸部。
見起源越走越近,保安部部長依然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而身旁的幾名隊員卻有意識的向後退去。
並不是因為內心害怕,而是因為眼前的家夥渾身是血,在不清楚對方有沒有武器的狀態下,還是有必要躲到掩體後麵,所以這是戰略性後撤,並不是內心害怕。
而站在原地不動的保安部部長就顯得風輕雲淡,他自己對這個家夥的第一印象還算是有一點點奇特,總覺得這個老實人應該不會犯出什麼事來,可如今地上堆滿的血液以及木質地板上那無數的血色腳印,這些不得不讓自己產生懷疑。
但還是沒有歸類到起源會作案,之前統帥說過有一個命案,這就說明統帥是知道的,而知道的前提下肯定是與犯罪嫌疑人有過一點點接觸的,即便在犯人沒有肢體接觸的情況下,報案了也是一樣。
眼前的人如果是真正的犯人,那麼就應該聽到警笛聲後立刻逃跑,而如果他不跑,有兩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