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無數的謎題,而這無數的謎題中,一定有一個解答可以解釋的通,這就是世界想讓我們得到的解答過程。
這個世界不可能沒有一個正確的解答,這個世界隻有不一樣的答題過程,隻要尋覓到一絲可查的線索,那麼這個案件就一定能進行。
查詢到那不可思議的微弱痕跡,能找到的答案也就明通可達,這個世界並不簡單,隻要用心去感受這個世界最可疑的地點,那麼它就是答案。
斯耐安駐足於腳下,身旁的雨水聲息談可聞,流入下水道中成為陰暗的河水。
破題的答案也許就在這其中,又有可能隨著雨聲的問題悄然離開這裡。
那種人究竟是以何種最快的方式離開自己的視角呢?閃身這一類的不太可能吧?這是現實世界,又不是玄幻世界,忽然之間閃身,也許隻有起源這個高等級的文明能做到吧,麵對這個世界或者域外星球的文明,應該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如此高技術的科技產品。
時空位移……呃……對於時間沒有任何概念的斯耐安更不會承認這玩意的存在,想要達到超越宇宙的速度,那簡直是……
斯耐安還從來沒見過能在自己眼前消失的{人}呢?那種突然之間相遇,也不可能做出任何提前準備的魔術更是不可能。
那麼會是怎樣的呢?無法思考的事情就隻能擱置,或許周遭的監控設備能查詢到。
斯耐安環顧四周,在這裡的監控設備都沒有一處看向自己這裡的,都是觀察那些重要的十字路口或者是建築物,沒有一個看向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過道。
那麼想要找到他的行蹤就有些困難了,一個個翻到監控設備還不一定能找得到,按理說老鼠就應該鑽到下水道裡……
斯耐安轉過身去,來到排水口處看去,這種隻能容下半個身體的排水口有大部分的雜料被清空了,那些被水衝過去堵塞的樹葉被大麵積人為剝開,攔住樹葉的石質小型護欄也有被打碎的痕跡,按照嫌疑人的體型如此瘦弱,應該也是可以伸進去的吧?
在排水口觀察許久的斯耐安還是鬆了口氣,按照富人區的排水口,裡麵的形狀也就隻能容下半個正常人的樣子,而且是必須要從專業的開口進入,從中一點點被清潔機器人清理。
裡麵幾乎沒有攝像設備,就是因為狹小的空間內不大可能有人藏進去,再說了,裡麵還有很多東西堵塞是根本不可能用曲弓爬行慢慢走出去的,而且以她的身材,估計也可以在另一處的排水口出去。
可線索就已經戛然而止了,不管應用用什麼樣的能力都無法追其分毫,神色失垂的斯耐安隻好放任不管,麵對這種行蹤可疑的家夥隻能讓他跑走!
灰落落的斯耐安拍了拍身體,撐著一把小洋傘無奈的離去。
……
黑夜的落幕也代表著深夜的狂歡,誰也不清楚這個世界還有多少人陰暗的藏匿?隻有灰蒙蒙的雨天能夠道清這一切,清理一切的雜質……
血紅的微光來到強光映射的房前,小洋傘化成一團血氣消失軀體中,在房門前蹭了一下,推門直入。
原本被裝飾很好的彩帶都被機器人扯下來,那些彩帶都堆積在一個角落裡等待收理,還有很多的紙箱被掏空了,很多的食用物品被安置在桌子上,那些裝飾物和小彩帶之類的統統堆積在一起,直到現在已經堆積成一個小山的形狀了。
對此,斯耐安毫不在意,對麵前的事物不為所動,這或許是起源回來的結果,起源已經回來了嗎?
她抬頭仰望,向那房門緊鎖的白房間看去,裡麵應該有人……
踏踏踏——
輕盈的腳步聲慢慢踩過這旋轉樓梯,直達頂部二樓,剛來到白房間門口卻第一時間停下,沒有繼續走進去的意思,而是轉過身去觀看樓下的場景。
撐著欄杆觀測著下方讓人心痛的場景,這是一個歡迎派對……現在成了……誰的哀悼?
無助的趴在欄杆上,看向下方自己與弗蘭納姐姐一同歡愉的場所,那被幻想出來的影子翩翩起舞,在這個美妙的夜晚中繼續舞蹈著那種優雅的哀歌。
“與姐姐一起的玩耍可能一輩子都回顧不了,我難道隻能在幻境中想到你的存在嗎?姐姐,我一定會為你找到……那個凶手……”
血紅的眸子再次越發深沉,紅光早已無法掩飾住那可怕的煞氣,她幾乎每一步都想著走到那個凶手,可部長和一些人總是讓自己不要去著想,更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好像被部長和那群凶手特意指使的一樣,像是徹底摧毀自己與姐姐的感情,這是巧合嗎?
不,這一定不是巧合!
斯耐安晃了晃額頭,內心的想象真是越發劇烈,思想爭鬥讓自己頭痛難忍,所有人都在說著自己不要去插手這件事情,也不要去做這件事,可自己真的很想為姐姐報仇,這般阻止自己真的很過哎!
手掌之間緊緊攥緊,又不知在何時鬆懈開來,自己或許真的應該放下,可自己又舍不得放下,或者說這是自己的道德問題,自己更不應該放下,而在人類的大事與權力麵前,自己又不得不放下。
這種內心糾結真是讓她頭疼……
如何才能做到大仇已報,如何能找到那個凶手?這都是謎,更是有人阻擋的迷,誰都在阻止我,誰都在讓我停手,它們是不是存心在針對自己?
一種無法言喻的感情在內心騰升,苦難真是讓人心痛,又讓人無可奈何,誰能解決這個困難呀?
斯耐安垂頭喪氣,轉過身去,房間下的陰影也就此消失,那層血氣也消失不見,眸光恢複以前的色彩,亂發也變得通體金黃。
並不代表著斯耐安放棄了,而是隱忍了。
在門把手前沉思許久,最後還是選擇推門而入。
哢嚓——
房門一點點被打開,斯耐安一轉眼就發現了坐在地上的起源,他就像是沉思著捂住臉頰不敢讓彆人看見。
一種難以啟齒的內心動蕩湧上心頭,這種難以複加的感覺讓人痛苦,最後成就了斯耐安有些抽搐的問道
“你……你……彆哭了,她回不來了……”
“你……不也是在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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