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即是無限的,沒有任何邊界可言,對於人類來說是無限的回憶,記憶隻是一個無限製的存在,沒有任何依據沒有任何可能性,唯一有的也隻有漫無邊際的消無。
在無儘觸手包裹下能夠延緩鏡麵破碎的時間,基本上看完這篇回憶就會破碎,想要看完最後的那一部分必須得要再次複原。
就算起源用儘所有的回溯之力也隻能回溯到這種碎裂的樣子,仿佛這就是與生俱來的形象,不管怎麼樣的回溯都無法回溯到真正完全初始的狀態,或許說有什麼東西在阻礙的起源,不讓起源能夠完整控製這個東西。
大致的起源能夠理解是誰,不過在這片操縱的世界中卻顯得情有可原,也便不再顧及,反而全身心的投入個人視角中。
手指觸摸這枚碎裂的鏡片,那種反噬感忽如其來,起源通過強大的毅力挺了下去,這種傷害隻需要一次起源便可以利用逆向思維化解,既然精神體會受到全部的損傷人體會受到一半的損傷,那麼就直接搞一個毫無精神的人體不就行了,精神體在碰麵之後脫離開來,全身心的讓空鼓的軀體感受著這份存在,精神體可以籠罩整個軀體,通過軀體的外表麵理解他的大腦在思考著什麼。
這一來起源便可以達到無損傷的效果,第1次吃虧是自己處於完全不知情的狀態下,人可不能吃兩次虧,吃兩次虧的人純純的不假思索,做事雷厲風行反而會害了自己,隻有在思考之下的事件才可以完美進行。
不去思考怎麼能改變呢?
被這記憶碎片吞噬後,起源與這個軀體共入一個人的身體中,在這第一人稱視角中窺探到了門內的一切……
我抱緊姐姐的腹部,一腳一步的走在這漆黑的長廊中,走路的聲音帶動了四周的燭火,眼前的燭火幾乎是通過聲音進行燃燒,不可思議的場景瞬間讓起源沉思良久。
眼前的場景無法用正常的思維來進行判斷,不過起源換個思路便可以知道這可能不是什麼怪異傳說,而是聲控蠟燭,通過分貝的變大導致內部有什麼機關進行開啟燃燒,當燃燒了一定時間後會自然熄滅,想要重新燃燒的時候必須要有足夠多的分貝。
所以這個時代可並不是什麼古代,都有懸浮技術了何必要費那麼大的心思鑿出一個奇怪的洞呢?
以“我”的這一種視角觀測繼續摸索,燭火讓這個漆黑的洞穴燃的透亮,赤紅色的微光照在這無儘的長廊中,在長廊的儘頭有著這麼一個血光存在,心中怦怦直跳,以身入境,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最黑暗的一麵,麵前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姐姐我們還是走吧……”
滋滋滋——
記憶突然之間混亂,搞得起源措手不及,回眼一看早已來到了血光的儘頭。
此時的“我”和不知什麼表情的她統統待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眼前的一切可以說是血光者的天堂,基督教的複活儀式……
不知用什麼紅色物體搞成的血色法環,在這滿是泥濘的地上畫出如此精細的滔天法環,迎麵而來的土腥味讓我體驗了一陣乾嘔不止的動作,我和姐妹在這微弱的燈光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背後是那般熟悉,而他轉過頭來的那一刻,就顯得更加潦目遠望,眼前的人絕對不是父親!
姐姐的聲音也在這時刻響起:
“爸爸你到底在這裡做些什麼!”
父親的身體轉了過來,血腥的場麵讓他不再是擁有父親的慈愛,更多的還是無法否認的父親。
“我說了,你們不要在這裡玩耍,這裡可是我在平民區改造出來的最大的洞穴,是你媽媽唯一的存在機會!你難道就不想讓媽媽回來嗎!”
語氣越發激動,先踏一步的走在姐姐麵前,躲在身後的我顯得無比弱小,不敢看清麵前的畫麵,閉著眸子觀望無儘的黑暗……
滋滋滋——
是一頓眩暈感……
“媽媽永遠不會回來了!為什麼要讓她再一次活在這個世界上!翠兒!快跑!”
劇烈的帶動感讓我再次睜開眼睛,當熟悉了節奏後猛的狂奔,手臂的感覺能讓我知道姐姐保持著一種勻速的狀態……
滋滋滋——
“啊!我的膝蓋好疼!”
模糊後的畫麵變得更加破敗,有無數的血絲在我的眼睛中烙印,腿部猩紅血跡,我難以忍下麵部表情哭了出來,細聲安慰住我的姐姐在我的餘光中時不時的向另一側看去。
在大門緊閉的環境中聆聽著腳步聲的傳來,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腿部的疼痛感更加劇烈……
滋滋滋——
“你們不應該跑的!”
回眼一看已經是在父親的懷中,眼角的淚痕不知為何不見了蹤影,眼前帶著血腥麵容的父親展露出以往的“慈愛”……
滋滋滋——
我無助的癱軟在地,不知道因為怎樣的狀態導致我無法起身,仔細看著周圍的場景,自己也好像躺在了法環的中央,後背還能感受到一種泥濘的黏糊糊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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