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嬌坐在地上,屁股下墊著自己的包包。
打算看看,如果明天身體恢複了一些,能稍微走路的話,她就去弄一些乾草過來,順便讓秋波藍采一些草藥。
雖然兩個人都身受重傷,但不得不動呀。
她肩膀上的傷口已經開始化膿了,隻是蛇毒削弱了她對疼痛的感知。
半夜,林嬌嬌夢見自己獨行走在風雪之中,走了好久好久,忽然看到了一團燈火……
林嬌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秋波藍卷回舌尖最後一滴血,盯著林嬌嬌又看了一會,稍微團緊越發滾燙的身體,才垂眸休憩。
林嬌嬌抱著蛇尾巴睡得暖乎乎的,眉眼都柔順下來。
良久,一聲輕歎。
以前,秋波藍就聽說有蛇獸用自己的血肉喂養伴侶,讓對方更依賴自己。
等過段時間,她不再需要他的血了,徹底解了毒,大概就不會這麼依賴他了。
他已經習慣了流浪,獨來獨往,對於這種一起的生活總體有些不習慣。
第二天,林嬌嬌躺在石頭上並沒有起來。
餘毒齊齊發作,來勢洶洶。
她的情況反而更嚴重了。
秋波藍不在洞裡,留了一大把薄荷和一堆野蘋果。
其中,有幾個蘋果還特彆新鮮紅彤彤的,散發著沁人的香氣。
也不知道,這條大蛇是如何摘下來的。
或許他真的走了吧,接下來的路,她得靠自己走了。
安全感這種事情,光靠彆人不行,還得自己足夠強大才行。
豬食腐爛變質的豬草中毒,砍豬尾巴,切耳朵……
林嬌嬌趴在地上摸索到自己的竹刀,硬著頭皮給自己來了一刀。
奈何力氣也變小了。
一刀下去不行。
林嬌嬌手抬著吃力,隻能來回多拉幾下跟拉鋸似的。
血液才流淌出來。
割血解毒。
現在放血還來得及嗎?
她得儘快成長起來,不要當彆人的包袱。
隻是成長談何容易?
軀殼是盔甲,也是束縛。
她可不止想要比以前的自己強,她還想要變得有能跟雄性一決高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