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場的事情告一段落,在廣場播放那段視頻時,張林便來到了文泰家裡,後者這才發現,那天的年輕人,就是自己許久未見的張大哥。
在麵對對方時,文泰顯露出一抹羞愧之色。張林並沒有責怪他,而是讓其重新選出中意之人,來協助他管理養殖區。
為此文泰心中滿是感激涕零,他在心中也暗暗發誓,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這樣的情況,並且會把養殖場越做越好。
……
清晨張林起床後,發現房間裡的沈欣悅姐妹倆都不在,猜想應該去上班了,他來到窗前狠狠的伸了個懶腰。其臉上露出了絲絲笑意,因為昨夜在麵對車輪戰他依然完勝。
張林回到家後,看到父親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曬太陽。通過後者張林了解到,李萌和風影去了服裝廠。據說是那裡麵的布料出了點問題,具體什麼事情張父也說不清楚。
張林簡單的吃了點早飯,和父親打了招呼後便直奔服裝廠而去。
因為是白天,到處都有人走動,張林為了不嚇到其他人,沒有閃現過去,而是騎著一台小電驢。
半個小時後,張林出現在了服裝廠門口。他剛要踏步而進之時,門裡麵的兩名安保人員走了過來。其中一人用手指著張林說道
“喂!你是乾什麼的?”
“哦,兩位大哥我來找人。”張林親切的笑了笑。
“找人?你找誰?”
張林不知道誰是這裡的負責人,所以隻能說自己老婆了。
“我找李萌。”
一名略瘦的安保人員,疑惑的看向身旁同事。“李萌?李萌是誰?”
“你問我,我問誰去?這裡兩千多名女工,我連十個都不認識。”
“我擦,難怪你現在還是光棍一根。”
“滾犢子,看不起誰呢?老子明天就把對象帶給你看看。”
“吆喝!你啥時候有的對象?叫什麼名字?”
“切!她叫王鐵珠。”
……
張林看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實在讓他覺得無語。於是趁著二人探討女友之時,悄悄的溜了進去,他覺得自己可沒那閒心聽他們說相聲。
……
張林進入工廠後,看著裡麵忙碌的人群,心裡倍感欣慰。
這些事情他基本沒有費過心,都是李萌白芷二人操作的,還有新加入的管理人員及技術人員,都出了不少主意。
張林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因其長相十分帥氣,也讓不少女人春心萌動。
張林無奈的笑了笑,就在他有些尷尬之時,身後響起了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
“張大哥,你怎麼來了”?
張林轉身看去,此人正是文泰妻子王欣,他有些詫異的看著後者。
“我找李萌,聽說她在這邊,話說你怎麼也在這啊?”
王欣微笑的回應道“我在這裡工作,而且還是質檢員呢?你不知道吧?齊蕊也在這裡,你要不要見見?”
“齊蕊”。張林想到了當初在星雲小區彆墅外麵,那個主動要求獻身給自己的女孩。
“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吧!我找李萌有事情,你知道她在嗎?”
王欣伸手指向不遠處,“她應該在會議室,我帶你過去吧?”
張林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去忙吧。”張林說完便轉身離去。
來到服裝廠內的會議室門口後,張林靜靜的等待了一會,裡麵時不時的有些爭論聲音傳了出來。側耳傾聽後,好像是關於棉花的事情。
時間不長,會議室門被打開了,首先出來的便是李萌和風影二人,隨後便有十幾名中年女人。
當李萌看到張林後,也是有些詫異。
“你怎麼來了?”
張林笑了笑悠哉的說道
“來幫你解決問題的,怎麼不歡迎嗎?”
“當然歡迎了,但是好像有些困難啊!”
李萌無奈的歎了口氣。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張林有些好奇的問道。
李萌看向四周,覺得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畢竟這多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呢,這些人雖然沒見過張林,但可都認識她。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
“那小子肯定趁我們不注意,偷偷跑進去了,等他出來一定要讓他好看。”
“對,老子定要甩他兩個大耳刮子”。
服裝廠門口的兩名安保人員,自從張林進去後,嘴裡便碎碎的說個不停,同時二人拿著橡膠棍,堵在了廠區門口。
然而正當他們氣憤之時,那道身影出現了。
“好小子,你可算出來了。”
兩人正準備上前拿住對當時,卻驚訝的看到其身後的兩個女人。
“快看,他後麵那個不是咱們主子嗎?”
“是,沒…沒錯。”
二人相視一眼,這才驚訝的想起來,自己女主子可就叫李萌。
再看其隊形,那個男人居然走在前麵。二人不敢再想下去,不管這男人是誰,肯定不是他們能招惹起的。
於是低著頭慌忙的走到一側,清涼的早晨微風徐徐,而他們的眉間卻全是汗珠。直到那三道身影遠離他們後,才敢大口的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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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林帶著李萌和風影走在青青的草地上,這裡四下無人,屬於未開采區域。
兩隻手臂分彆被二人挽著,李萌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天氣漸冷,當初張林天災前儲存的棉服棉被有些不夠用了。
服裝廠一直加工衣服所用的布料,全是張林之前在國外貨船上所得來的原始布料。但現在也要接近尾聲了。
如果再沒有辦法解決,服裝廠將麵臨關門的風險。
張林想了一會,空間世界內的人口,現在大概有四十多萬。隻靠當初的存貨肯定不行,必須要從根源上解決掉。
“棉花,種子……”。張林來回重複默念著。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我怎麼把他們給忘了!!”
李萌疑惑的看著對方,“把誰給忘了?老公你在說什麼呢?”
張林看著對方,神秘的笑了笑,“這個事情你不用管了,棉花我不敢說,但它的種子我應該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