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天劍閣的陣容,絕對是碾壓之勢。”
“光是我父親一人,便足以橫掃在場的所有人。”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除了天吾教和冥月穀的人之外。”
“北宸殿的殿主,也出現了。”
白柏眸中,閃過了深重的恨意。
北宸殿
四大宗門中的唯一魔門。
而且,夭夭修煉敕魔典之後,感應到的星辰,就叫做北宸帝星。
看來,這個魔門,和敕魔血符之間的關係不小啊。
“所以,北宸殿也是為了血符?”
許長安開口問道。
“是,而且,他們對血符的執著,超出了我父親的想象。”
“在天吾教教主,和我父親糾纏之時,北宸殿殿主突然出手,打傷了我的父親。”
“隨後,冥月穀反水,我們天劍閣,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一眾長老,在我父親被牽製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抵擋天吾教和北宸殿的聯手攻勢。”
“但,他們還是低估了我父親的戰力。”
“我父親的八階劍意,就是在這一戰中,初露了鋒芒。”
“哪怕北宸殿殿主修煉的魔功極其高絕,也敵不過我父親。”
“很快,天吾教的教主,就被我父親斬殺,連以我作為要挾都來不及。”
白柏陳述著,話語雖隻有短短幾句。
但其中蘊含的凶險,恐怕極大。
光是如何在一眾強者中,保住自己的性命。
恐怕白柏就付出了難以想象的努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是完滿的結局才對啊”
許長安撓撓頭。
莫非是,後麵清洗冥月穀的時候,月芊芊要被殺掉,白柏力保,然後和宗門決裂?
“不,天吾教主死後,血符成了無主之物,北宸殿主不顧父親阻攔,一心想要將此寶奪取。”
“但此時,血符碎片,卻忽然自己動了起來,融入到了芊兒的體內。”
白柏搖搖頭。
嗯?!
不是?!
難道?!
“月前輩是魔體?”
許長安吞了口唾沫,顫聲問道。
“沒錯,而且似乎是魔體中,極為稀有的玄陰魔體。”
白柏有些驚訝地看了眼許長安,開口答道。
玄陰魔體?!
和夭夭一樣
“您繼續”
許長安有些肅然地開口。
此時,他的額頭仿佛被一陣電流湧過一般,發麻不已。
“後來,父親將北宸殿主擊退,收拾完殘局,帶我和芊兒回到了天劍閣。”
“父親震怒於冥月穀的叛變,將冥月穀上上下下,清洗了一遍。”
“可以說,這一次事件後的冥月穀,其實隻剩下了一個空殼子。”
“芊兒的父親被鎮壓在天劍閣禁地,穀主,也由血煞一脈的血驚塵繼任。”
“經此一役,芊兒也對冥月穀心灰意冷,與之斷絕了關係,正式加入了天劍閣。”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
白柏語氣沉重起來
“芊兒本身天賦就極強,融合了敕魔血符的碎片,日後,成為真靈境的可能性極高。”
“而且,再加上一個我,未來百年,天劍閣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會出現兩個真靈境的強者。”
“其他宗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按照現在天璣大陸的宗門強度,一個宗門能有一個真靈境強者存在,就算是頂級勢力了】
【哪怕是四大宗門,真靈境強者的數量,也不會超過五指之數】
【兩位真靈境的出現,將會徹底打破各大勢力之間的平衡】
旁白的解釋,在許長安腦海中響起。
隨後,白柏也開口,說了同樣的話。
“兩個真靈境,哪怕隻是有可能,其他宗門都不會容許這種情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