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樊安林發飆,儒可急急打斷他的話。
樊安林本想問問他乾什麼,卻見他滿臉嚴肅的仔細聽,便識趣的閉上嘴巴。
“我聽到了,好像是開襟閣的人。”
“那是什麼?”樊安林問道。
儒可睜開眼,與他解釋道:“那是位居暗衛榜第四的暗衛閣。”
“開襟閣可不好對付。”
儒可眉頭輕皺,“開襟閣一直想到上三閣的位置,但奈何總是被位居第二第三的般若閣和瓊霖閣比下去,久而久之便記恨起上三閣。”
“所以,小公子,我們最好不要和他們起衝突。”
“可這開襟閣雖然看不慣上三閣,但也不會與敵國勾結來滅自己家的人吧?”
吳宥辭聽他說完後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這不好說。”儒可搖了搖頭,眉頭卻沒有鬆開過,“若非敵國間隙,那他們與前朝之人勾結的可能性會很大。”
“據說開襟閣在前朝便已經出現。”
樊安林分析著儒可的話,一直沒有出聲,直到感覺他們都在看自己時才抬頭,“儒可,你再聽聽,莫要聽錯了。”
“是。”
儒可離開他們身邊,樊安林便拿起筷子,順便招呼吳宥辭,“辭哥哥,先吃飯,餓著肚子算怎麼回事?天塌下來也得先吃飽了。”
“你怎麼現在放鬆了?”
吳宥辭可是一點也吃不下去,“你難道不好奇開襟閣的動機嗎?”
“好奇啊。”樊安林手裡動作不停,卻還能回話,“好奇又如何?我說了,先吃飽再說。”
吳宥辭朝他豎起大拇指,對他的反應那是大寫的服氣。
等他們風卷殘雲般吃了個乾淨,還沒來得及漱口,樊安林便被儒可一把抱起。
樊安林:???
怎麼了這三個字都沒說出口,樊安林便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而後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好在他有儒可護著,沒受什麼傷。
可吳宥辭就沒那麼幸運了,直接被破牆而出的石頭砸到腦袋,當即便昏了過去。
萬桐忍著疼,一點點爬到吳宥辭身邊,不斷的喊他。
祈年早已被儒可拉到相對安全的地方,也沒受什麼傷。
一陣塵土飛揚,樊安林便聽到有人穿過塵土而來。
“爾等宵小,也敢偷聽?”
那人的聲音粗獷,還帶著慍怒。
即便沒有見到他,樊安林也覺得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也不像是他們能打過的人。
儒可扶著樊安林站起,挺胸回懟,“這位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們偷聽,可有證據?”
那人剛吸一口氣準備開罵,儒可便又說道:“你連事情的真偽都沒有搞清楚就這樣砸牆而過,不打傷了我家公子,還打暈了我家公子的朋友,還打穿了滿樓的牆,恐怕不妥吧?”
“哼,一派胡言。”
那人冷哼一聲,拳頭都捏的咯吱咯吱響。
“既然你們不認,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很快有人聽到動靜,趕忙去喚掌櫃的。
此時周圍已經圍滿了看熱鬨的人,正七嘴八舌的對那人指指點點。
“這人怎麼這樣,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是想乾什麼?”
“就是,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
“你們瞧他方才的話,意思是還要動手打人家們呢。”
“瞧瞧,真是沒有教養。”
“還砸壞了滿樓的牆,一會兒可有的賠樓。”
“誒誒,彆說了彆說了,掌櫃的來了。”
人們聽到動靜,自覺讓開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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