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二字張塵毓羞憤的說不出口。
被親就算了,還是被一個男人親,這叫什麼事兒?說出去都能讓人笑話死。
張塵毓氣得眼眶都跟著發紅,卻愣是不知該如何說。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吳宥辭疼得連聲音都抽抽。
是啊,若不是船突然晃動,他又怎麼會朝自己倒來。
這樣更沒辦法定他的罪了。
不過,這種大船如何會晃動?還是如此明顯的晃?
張塵毓想到這個問題便說出來,吳宥辭還在捂著自己的眼睛,沒注意到他說了什麼。
“哎呀。”張塵毓煩躁的摁下他的手,迫使他看著自己,一字一句的重複。
這下吳宥辭回神,臉上也不見方才的嬉笑。
他低著頭沉思一會兒,對張塵毓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看看。”
“憑什麼?”張塵毓立即反駁,“本是你把我帶到這來的,憑什麼我不能離開?”
吳宥辭難得認真,“我怕外麵出事了,怕你受傷。”
吳宥辭說的不無道理,張塵毓也不再無理取鬨,點點頭答應下來。
吳宥辭見他這乖巧的模樣笑了笑,抬手摸摸他的頭後便離開。
二層的樊安林和張塵冉二人說笑著走向門口,月絡卻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怎麼了?”樊安林還以為是樊安淮發現了他們,是讓月絡帶自己回去的。
“有賊人。”
說罷,月絡便一小步一小步的後退,連帶著二人也跟著後退。
“主彆怕,月繆和月綸都在門外,定不會讓您受傷的。”
月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卻還不忘安撫樊安林。
“嗯,我信你們。”
樊安林對他們有這絕對的信任,聽到月絡這樣說他便放下心來。
一旁的張塵冉從月絡進來後眉頭便沒有鬆開過,聽完月絡的話更是皺的能夾死蒼蠅。
“何曜。”
他想問問何曜,到底發生了何事。
沒有等到何曜出現,月絡卻突然開口道:“三皇子不用喚了,何曜與月綸一同追著賊人的步伐,想看看他們要乾什麼。”
突然船身晃動,樊安林一個躊躇撞向一旁的張塵冉。
他們在床榻的旁邊,這下正好倒在邊上。
索性整個床榻連帶著腳蹬子都用厚厚的墊子鋪著,便沒受什麼傷。
“主!”月絡當下便穩住身形,快幾步奔向樊安林。
“我沒事。”
樊安林確實沒什麼事,畢竟他的身下還有張塵冉替他擋著絕大部分。
“阿冉哥哥,你沒事吧?”
樊安林立即爬起來,伸手去扶張塵冉。
張塵冉搖了搖頭,順著他的力道和自己撐在腳蹬子上的手才站起來,第一件事便是著急的查看樊安林的情況。
他將樊安林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多遍,確認沒有受傷後才放下心來。
不過隨後他便發現問題,“這船不是普通的船,且今日老百姓都知道皇家回來,不會出現與小漁船互撞的情況,那麼…”
那麼,隻可能是方才的賊人。
張塵冉眼神微眯,看向門口。
月絡反應迅速,立即靠到門上,全神貫注。
張塵冉將樊安林護在身後,同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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