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秦淩深會識趣的離開,沒想到他沉思了一會兒,又道:“小樊樊是想你我一同參加最後一場是嗎?”
樊安林:?????
我是這個意思嗎?
“我懂我懂。”秦淩深自認為很懂道:“你一定是認為你我參加同一場便必須得必出個輸贏,這樣便不能參加最後一場,是嗎?”
“定是這樣的。”
不等樊安林反駁,秦淩深便自顧自的離開。
一旁的樊安淮根本插不上話,還沒等他張口秦淩深便已經離開。
他皺起眉頭,悄聲反問樊安林,“你何時與陟承三皇子有交集的?”
樊安林茫然的搖了搖頭,“我沒有,我不知。”
他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明明他什麼都沒做。
張塵冉自然是注意到了,乾咳一聲示意他們安靜些,而自己卻在反思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一會兒功夫太監到呼皇身邊耳語幾句,隻見呼皇點了點頭,輕聲道:“下去吧。”
太監領了命令離開,呼皇轉而麵帶笑容對眾人:“諸位,一切皆已準備妥當,移步箭場吧。請。”
說著呼皇抬起胳膊,眾人起身回禮,而後參賽者紛紛下台走向箭場。
自然不需所有人都去,各國定好人選後,參加前三場的人先行一步。
“早年間聽聞陟承國的箭術十分了得,不知今日能否一睹為快?”
胡巴頓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的,這話聽著像是在誇讚,實則是在顯擺。
呼國是馬背上的國家,騎術箭術皆是頂好的,而十幾年前呼國與陟承國的一次戰爭,呼國更是因騎兵而奪得陟承國的五座城池。
顯然秦楓和秦淩深是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秦楓在台下為第一場比賽做準備,聽到此話手裡的箭險些對準胡巴頓的腦袋。
“呼太子是從何聽到的此話?”秦淩深依然是他那副隨意散漫的樣子,隻是手裡那越扇越快的扇子能證明他的氣憤。
“怕是有人想要挑撥離間,正好讓呼太子聽了去。您是明辨是非的人,可不能聽信讒言,讓這些小人得逞啊。”
“皇兄!你說是嗎!”
秦淩深伸長脖子大聲喊道,讓台下的秦楓為之一愣。
不過秦楓沒有理會,繼續擺弄著手裡的弓箭。
胡巴頓每次拌嘴都拌不過,卻總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當真是持之以恒。
很快第一場比賽開始,一人有五支箭,以靶紅心為準,射中次數最多者奪得頭籌。
眾人聽清楚比賽規則後便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在判官的一聲準備下,齊齊將弓拉滿,對準靶心。
“放!”
判官的聲音響起,很快便被箭離弦的此起彼伏的破空聲掩蓋。
箭沒入靶子的悶聲傳來,不過三個喘息間又一次的離弦之箭衝來。
五支箭全部射出後,小太監們趕忙前去查看,並報喊結果。
“亦國二皇子,兩中!”
“錦國樊大公子,五中!”
“呼國二皇子,五中!”
“陟承國太子,四中!”
“察國太子,兩中!”
“……”
“哈。”聽到結果,秦淩深第一個笑出聲來,“這呼二皇子與樊大大公子皆是五中,這如何評出誰是頭籌呢?”
看,有人與你們一樣,你們也未必是最強的。
胡巴頓欲說什麼,被呼皇一個抬手打斷。
“加賽一場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