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知道我中華民眾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陶花雨說道,“日本人發動戰爭,更把我廣大的中華民眾置於水深火熱肉之中了!”
許嘉巍看著陶花雨說道:“我對你發誓,我沒有拿起一支日本人的槍,對著任何一個中國人,也沒有助紂為虐的直接或者間接殺死過一個中國人!我隻是從事商業活動。”
“是為日本人掠奪中國的經濟?還是為日本人在中國開辟更廣大的經濟市場?或者更直白的說,是把日本人的經濟強加在中國,從我們這裡掠奪各種他們急需的資源?”陶花雨憤憤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無法理解我說的。”許嘉巍說道。
“我永遠都無法理解你現在說的話!”陶花雨說道。
許嘉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從裡麵取出一張精致的名片,遞給了陶花雨,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我現在說服不了你。如果你有任何困難的時候,可以拿著這張名片找到任何一個日本駐華辦事處,可以得到幫助。”
陶花雨掃了一眼,就看到了“藤野禎召”幾個字,看來許伯伯那個日本故交藤野家族在日本很有地位。但是,她也不知道藤野是不是也在為侵華日軍提供服務,想了想後,她把名片接過來放進了口袋。
然後,陶花雨站了起來說道:“我還在大學讀書,這次是跟著老師來上海采購圖書的,下午我就要回去了。希望你好好的想一下我的話,更希望你真的如你所說,不要成為人人痛恨的漢奸!”
說完以後,陶花雨頭也不回的推開門,很快的走出了茶社,招手叫了一輛人力車,對車夫說了地方。
許嘉巍看著緊緊關閉的房門,陶花雨已經離開了,五年來他一直很思念她。但是,沒想到在上海這次相遇,卻是如此的短暫,而且兩個人的觀點也是嚴重對立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她,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到上海的,來乾什麼的。難道真的如她所說隻是來采購學校圖書嗎?
王雲成坐了三站後,在五道口站下了車。穿過兩條街以後,他在一個幽靜的小樓前站住,有節奏的敲了四下門。門開後,他說道:“請問,這裡是關老師的家嗎?”
開門人非常謹慎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附近,沒有看到異常,就打開門讓王雲成進去。
在小樓的地下室裡,一盞昏暗的燈下,坐著一個年約四十歲的人。看到他進來時,馬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道:“老王來了,快請坐。”
王雲成坐下後。那人說道:“你就是在福建工作成績很突出的王雲成,我早就知道你。我是中央派來專門協助你們這次行動的,叫我嶽同誌就可以了。”
王雲成緊緊握住嶽同誌的手說道:“終於見到咱們的娘家人了!三年來,我們在艱苦的環境中戰鬥,總是希望能得到上級的指示。但是,自從中央撤離以後,我們都快成斷線的風箏了。”
嶽同誌說道:“你們留下的同誌犧牲的太多,好幾條線上隻有不到五分之一的同誌幸存。交通員把你的消息帶給我的時候,我很激動。在蘇區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但是我們從沒有見過。我這次帶著中央的指示來,主要就是為你的行動做最好的保障。你先介紹一下這幾天的情況吧。”
王雲成說道:“我接到的指令是完成三項任務。首先是將上海的同誌們秘密采購的藥品運送出去,然後是有二十多個進步青年要去根據地,最後還有一個剛回國的化工方麵的專家護送到根據地。目前的進展是,我們已經與上海的地下組織接上了頭,藥品的存放是安全的,至於運出城,就隻能依靠**內部我們的人協助了,這個也做了周密的安排。我們那裡的七個進步青年這兩天一直在執行任務,他們的表現非常的勇敢、機智,其他地區的由彆人負責,在我們運送藥品離開時,會有人通知他們集合地點的。最後就是那個化工專家還沒有得到上級的指示,不知道專家的情況。”
嶽同誌連連點頭說道:“雲成同誌,你的工作確實卓有成效啊。兩天的時間,帶著你們的人,把運送藥品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隻等著出發的命令了。具體的時間,今晚就會下達。晚上八點半,你去大華商行找一個人,接頭暗號執行第三套方案。那個專家與我單線聯係,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任何情況,上海的同誌有一個專門小組負責。”
王雲成點頭說道:“我明白。我現在馬上回去,為運送藥品做最後的準備工作去。”
嶽同誌站起來,依然握著王雲成的手說道:“雲成同誌啊,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上海這裡很快就會再次發生更大的戰鬥,日本人正在集結軍隊,從日本開來的運兵船和軍艦就在這兩天要到了,所以你們要抓緊時間,一刻也不要耽擱了,這些藥品是上海的同誌冒著生命危險搞到的,是根據地最缺乏的物資。這一路上還會有更多的同誌們護送,每天的行程都由交通員傳達。所以,誰也不能知道下一站是哪個地方,這樣才能確保安全。我期待著在根據地,和你再次的見麵呢!到時候我請你喝酒!”
王雲成點頭說道:“老嶽同誌,請你放心,我一定圓滿的完成任務,在根據地和你一起喝酒!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咱們很快就能再見麵了!”
這正是:為國許身幾十載,多少壯士赴泉台;他年一縷清煙起,可記戰火這時代?(請關注第五十七回:細謀劃瞞天計,抗日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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