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可能是趙芸兒乾的,趙夫人就後背發涼。
平時鬥歸鬥,但是她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人放火的。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也要警惕才好,說不定下一刻被燒的就是自己了。
春花將趙夫人的變化都看在眼裡,並不戳破。
因為她也不能排除不是趙芸兒乾的,引蛇出洞的事情還得要繼續。
既然趙夫人已經入甕,那就一起去做這個事情吧。
“夫人何必這麼擔心說不定不是她乾的呢,咱們現在想這麼多反而自亂了陣腳。”
她家裡可沒有空房間,要在這裡過夜,那就隻能擠一擠咯。
當然,去村裡其他人家也不是不可以,主要趙夫人可以接受。
“那可說不準,我看很可能就是她,那丫頭從小就是手黑。
我敢肯定,她現在都已經讓人埋伏在路上了,就等著我回去路上把我給除了。
那她以後就可以獨掌趙家了,我的天啊,怎麼會有如此惡毒的人。
趙夫人心裡幾乎就認定是那個繼女了。
春花低頭沉思,不再說話。
而趙夫人則是急的團團轉,已經完全想象這火是燒到了自己身上了。
她甚至想,春花會遭此厄運完全是因為自己,這是在向她示威呢。
因為她和春花交好在整個趙家幾乎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這會已經不是她想要遠離春花,而是害怕春花和她離心了。
從以前的爭鬥來看,沒有人幫忙的前提下她完全不是自己那位繼女的對手。
反而是春花,倒是有一點可能幫她。
所以她將目光看向春花,希望兩個人能夠聯手將那個死丫頭製服。
“春花你倒是說話呀,咱們現在應該要怎麼辦,要不要明天回去就直接攤牌,看看她怎麼說?”
趙夫人一邊在狹窄的屋子裡走來走去,一邊自說自話。
春花覺得好笑,原來這位夫人還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現在倒是比誰都熱心,恨不得直接和她穿一條褲子,上同一條賊船。
但是現在還不夠,必須讓這位夫人堅定下來才可以,讓她知道必須要全力參與。
“唉,這次的事情我差點命都沒有了,說句難聽的,隻差一點就家破人亡了。
要我說就算了,我也不想再去糾纏,惹不起我還躲得起,清靜的度日還是可以做到的。”
春花故意歎了口氣,必須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非要摻和這事情不可。
要說自守,她也會,人畢竟都是具有趨利避害的本能的。
趙夫人一聽這可怎麼得了,沒了春花的助力,她遲早有一天會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而且春花可以避,她肯定是避不開的,唯有死鬥了。
當然,她也清楚春花對她剛開始的態度不太滿意,如今是她要求著對方了。
“春花妹子,咱可千萬不能退,這可都要挾到性命了呀,還有地方可以退嗎?
你也知道我一向說話直,嘴快,有得罪的地方你可千萬不要見怪。”
趙夫人低著頭,聽見春花咳嗽,又趕忙上前給人倒水。
“夫人您何必這樣,倒是讓春花受寵若驚了,這事情要說解決其實也好解決,就看看夫人敢不敢去做了。”
見時機差不多了,春花也就不再藏著掖著,而是繼續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