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他竟然都知道。
不過有所求才是正常,要是直接白白送給她,那她是絕對不敢要的。
“行吧,不過那兩個鐵礦在哪裡,具體什麼情況總得和我說一說吧。”
“不行,鐵礦的事情暫時不能外出,不過我已經傳書回家裡了,這事情得要呈報上去,得聖上親自批準之後,這事情才算是定下來。”
男人十分慎重,關於鐵礦的事情,他隻能說有這個事,但是具體的不方便透露。
春花見是需要保密的,還是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不過這個事情她想了一下可以答應,反正又不要自己做什麼,到時候自己見不見得到聖上也說不定。
要真是給她三成,那她就收錢,其他什麼都不管。
“行,那就這樣定下了,這次的事情多謝了,等以後分銀子了,可以直接送到渠頭縣城的林記食肆或者是送到林家村也行。”
春花和張天冬等人回到了張府,一進門就碰到了張大人。
隻見他臉色鐵青的看著自家閨女,
“今天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張大人語氣嚴肅,看起來是生氣了。
雖然他的語氣和責難都是對著他的閨女的,但是站在旁邊的春花也尷尬的不行。
自己住在人家家裡,是應該要遵守人家家裡的規矩的。
所以她也不敢說話,而是低著頭。
“爹,我和春花姐姐又沒有跑遠,隻是去了一趟蔣家,你乾嘛那麼凶嘛。”
張大小姐搖著父親的手臂撒嬌。
而張大人被小棉襖這麼一撒嬌,臉色也逐漸緩和了下來。
所以說這就是當女兒的好處,這要是兒子的話,估計得要一腳踹過去了。
他不是擔心自家閨女,擔心的是春花啊。
如今春花的事情已經報了上去,估計她的名字已經展現在陛下的眼前了。
要是有人想要害她,出了點什麼事情,那他還用升遷嗎?
真以為他就很喜歡呆在這府城呀,有點誌向的讀書人哪個不想做出一番政績,然後風風光光的被調回京城。
“你給我站好,這次你撒嬌也沒有用,這幾天給我乖乖的待在家裡,沒有我命令,你哪裡也不許去,不許出門,聽到沒有?”
張大人狠心將女兒的手給推開,十分鄭重嚴肅的和她說話。
張小姐覺得委屈極了,以前她天天出去,她爹也沒有這麼生氣呀。
再加上今天遇到的事情,她馬上就知道,她爹肯定是為了保護春花。
心裡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滋味都有。
最後看了一眼春花,也隻能低著頭回應,
“知道了。”
“張大人,這事情都是我考慮不周,是我有事要在拜訪蔣家,知道小姐和蔣家小姐熟,這才讓她帶路,實在抱歉了。”
春花見也必須要表示出自己的態度出來。
錯了就是錯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錯了的態度要拿出來。
張大人對閨女可以黑著臉,但是對春花不可以。
非但不可以,他還得要賠笑。
“姑娘說笑了,我這女兒平時被我慣壞了,就算沒有這事我也該約束她,免得再闖出彆的事情來。”
“還有就是,最近這幾天你儘量也不要出去了,一切聽我安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