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眉頭緊皺,對關北軒說道:“軒弟,那小子可是鄧大公子的手下,他全仗著這些人管住那些佃戶。這事兒怕是不好辦啊,畢竟鄧大善人在埴縣的聲望大家還是有目共睹的。不過他家的水貨都是從我們碼頭走的,我明日去探探口風。”
關北軒想起鄧大善人家的鏢,貌似也都托付給了他們鏢局,便說道:“多謝彪哥,他們家的鏢都是托給我們家,但我不可能去找我爹,所以這事還得麻煩彪哥多費心了。”
彪哥指著關北軒笑道:“你這小子,哈哈,你明日晚些時候過來,我先去打聽一下。”隨後,二人辭彆彪哥。
在回去的路上,江羽七悶悶不樂,關北軒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變化,問道:“怎麼了?似是有心事?”
江羽七長舒一口氣,回答道:“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接著又問道:“三哥,你真的喜歡南南嗎?”
關北軒猶豫了一下,乾笑兩聲,回答道:“何為喜歡?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和她相熟,她有難,自然要幫。”說完,他快步向前走去,隻留江羽七看著他的背影,滿臉疑惑,心中暗想:他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能不能告訴我?
回到家後,關北軒向關初詢問鄧家的事情。
關初說道:“鄧家的貨物,走陸路的大多都是我們鏢局押送。我們遭遇山賊襲擊那次,押的就是他們家的貨。”
關北軒疑惑地問道:“上次您不是說貨物丟了一半嗎?那鄧家如何說?”
關初歎了口氣,說道:“他們說丟了就丟了,無甚大礙。可我跑了一輩子鏢,也丟過不少次貨,但每次都按規矩給雇主賠付了。這次雖說鄧家沒有要求賠付,但我自己內心還是過意不去。”
又道:“過後我親自去到鄧家,奉上賠付銀兩。可在門口時,就被他們家的管家帶到大公子處,大公子說不必賠付,說我們鏢局與他們已合作數十年,這麼多年就出了這一次意外,此次便無需賠付了。我一再懇求之下,鄧大公子才勉強留下一半的賠付款。”
關北軒越聽越迷糊,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就是說不出來,隨後又問道:“爹,你們接鏢時每次都是與鄧大公子對接的嗎?”
關初搖了搖頭:“非也,幾乎都是他們家總管將貨物備好,我們去了後直接插上旗,係上馬後便出發。”
“你們交接時都不驗貨的嗎?”
關初說道:“驗呀,每次與總管交接時都會驗貨,隨意抽驗一車即可,畢竟是多年的老主顧了,從未出過岔子,抽驗也都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隨即他有些疑惑地問道:“今日你怎如此關心鄧家之事?”
“沒有,就是今日去了彪哥那裡,他說鄧家的水貨基本都走他們碼頭,我便想起鄧家的陸路鏢貨似乎都是我們鏢局在跑,所以有些好奇,才問一下。”
關北軒說完,似乎想起了些什麼,便疑惑地問道:“爹,我們上次被劫,是幫鄧家運什麼貨物?”
“似乎是米糧,還有些其他的東西,我看了清單,大部分都是米糧。”關北軒點了點頭。
次日下了學,關北軒與江羽七來到彪哥處。他身邊又換了一名嬌柔的女子,關北軒挑了挑眉,內心嘀咕道:彪哥,你還真是萬花叢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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