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公子將付晚踹翻在地,一臉嫌棄的喊道:“把她拉下去。”
轉而他又想到了什麼,吩咐上前的侍衛:“不,你們記得一定要讓她在旁邊看著肖方塵。堵住她的嘴,吵吵嚷嚷的,煩死了。”
隨後侍衛將肖方塵與付晚堵上了嘴,拖了下去。
緊接著,將他們帶到一處空地後,肖方塵被高高地吊起來,身體懸在半空中。
兩名侍衛手持著如臂般粗壯的木棍,毫不留情地朝著他的雙腿猛烈擊打上去。
“砰!”第一下,隻發出了沉悶的響聲。他緊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但仍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一聲不吭。
“砰!”又是一擊,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嘴唇微微泛白,可他依然緊緊盯著旁邊那個已經快要哭暈厥過去的付晚。
付晚正絕望地搖著頭,她的淚水像決堤一般湧出,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隻能用那布滿血絲的眼睛,絕望地看著肖方塵。
肖方塵努力擠出一個微笑,示意她閉上雙眼。付晚緩緩地點了點頭,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正當付晚準備閉上雙眼時,那些架著她的侍衛卻察覺到了她的意圖。
他們迅速伸出手,用力撐開她的眼皮,惡狠狠地說道:“不準閉眼!給我好好看著!”
付晚的眼中滿是絕望和哀傷,她多想替他承受,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痛苦中煎熬。
木棍每一次落下,都仿佛敲在她的心頭上,讓她痛不欲生。
十幾下後,侍衛緩緩放下雙腿已斷的肖方塵,隨即也扯開他的口中之物。
肖方塵緊咬著牙關,忍受著劇痛,咬破的嘴角滲出一縷猩紅。
他低沉怒吼了一聲,緊緊捂住懷中的冊子,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繼續。”
旁邊的兩名侍衛對視一眼,架起肖方塵朝著後門走去。
到了後巷將他丟棄在地上後,跟在他身後不遠處。
肖方塵深知鄧大公子僅僅是為了折磨他,也明白即使報官也隻是徒勞。
可是,他依舊用雙手艱難地撐起身子,緩慢而堅定地朝著縣衙爬去。
他一路爬行,緊咬牙關忍受著劇痛。還時而高呼:“鄧書和私開鹽礦,欺上瞞下,天理難容。”
雙腿和雙手慢慢地被地麵磨破,滲出的鮮血將地麵染紅。
周圍聚攏了一群看戲的人,聽到他的呼喊後,皆指著他怒斥道:“鄧大善人品行高潔,怎會行此齷蹉之事?你這竊賊,偷竊鄧府財物,竟還誣陷好人,簡直不知羞恥。”
隨即朝著他身上扔去各種爛菜爛葉和臭雞蛋,可肖方塵顧不得他們的羞辱隻咬著牙朝著遠處的縣衙爬去。
他的身後不遠處跟著一輛馬車,那十名精衛在馬車前方開道。
馬車的車簾上被掏出兩個恰好能看到外麵情形的洞,鄧大公子坐在裡麵,手握扇子,滿臉興奮地時而看著外麵,時而看著眼前的付晚。
看到眼前被束縛住的付晚想要衝出去的模樣,他越發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