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酒樓中又走出一人,正是鄧書合,他腳步踉蹌,顫顫巍巍地走上前。他看見百裡南拽著關北軒的袖子,指著關北軒笑道:“咦……關老弟,你這真是豔福不淺呀!”
百裡南白了他一眼,然後拉著關北軒的胳膊,用力推開孔清璃,大聲叫道:“關北軒,你跟我回去!”
關北軒卻一把甩開百裡南的手,醉醺醺的臉上寫滿了不悅:“你誰呀?憑什麼跟你回去?”
這時,被推開的孔清璃再次上前挽住關北軒。
“孔清璃,你最近的日子是好過了是麼?”百裡南滿臉怒氣地盯著她。
她隨即挑釁地看著百裡南說道:“百裡南,好久不見。我本就是軒郎的人,孔清璃是誰呀?我可是軒郎的阿無。”說完,一臉媚笑的撫著關北軒的發絲。
因吵鬨,馬車邊圍過來了一些看戲的人。鄧書合在身旁女伴的攙扶下,急忙上前幾步,對著百裡南笑著說:“娘子,這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關老弟如此優秀,有個外室,不願回家,也實屬正常。”
百裡南冷笑一聲,朝著他的腳用力踩了下去。隨著鄧書合的哀嚎聲,百裡南大聲說道:“喝,既然不願回家,那你就死在外麵吧!”
隨即轉身朝著孔清璃的臉狠狠地扇了上去,說道:“這個男人,我不要了,送給你了,他不認識我,我還不認識他呢!”說完,百裡南轉身離去,隻留下一群震驚不已的人在那裡竊竊私語。
鄧書合忍著腳部的疼痛,委屈巴巴地看向關北軒。隻見關北軒依舊醉眼朦朧,傻乎乎地笑著。隨後,他在孔清璃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百裡南氣衝衝地回到家後,一屁股坐在書桌前,拿出紙張,奮筆疾書,給關北軒寫下了一封絕筆信。然後,她去到關北軒的宅子,將信交給了門房,走時想起了什麼,從頭上抽出那支簪子交與門房,囑咐他儘快交給關北軒。
關北軒拿到書信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傻笑著。想到今天的情形,他既感到無奈,又感到心疼。感受到百裡南字裡行間的憤怒之後,他隨即將信燒掉了。
剛將書信付之一炬,便傳來孔清璃的敲門聲:“軒郎,已備好熱水,可以沐浴了。”
關北軒眼神淩厲,直射向門口的那道身影,聲色俱厲地回道:“知道了,誰讓你如此稱呼我的?”
緊接著,傳來孔清璃怯怯的聲音:“關大人,妾身知錯。”
夜幕降臨,孔清璃吹滅了燈,躺在床上。她本就是鄧書合送給關北軒的,那日關北軒與鄧書合醉酒,鄧書合暗示她將關北軒扶進廂房,廂房內早已燃起催情之香。
進去不久,二人便渾身燥熱難耐,關北軒忍耐著,奔向廂房外的水缸,一頭紮了進去,借著冰冷且窒息的水讓自己恢複了清醒。
隨後,他進屋打暈了孔清璃,當孔清璃醒來時,關北軒早已離去。隻是身上紋絲不掛,便以為已與關北軒有了夫妻之實。於是,關北軒向鄧書合討來了她,安置在了那處外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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